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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爱在除夕夜离别: 番外后续+全文

沈延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隔得不远,沈延初甚至看得清霍晚棠说这句话是脸上的无奈和遗憾。他的心像破了一个口子,凛凛的寒风灌进,泛起密密匝匝的疼。他想逃离,脚下的雪却发出“咯吱”一声。被发现后,沈延初只得重新转身回来。战友在看到他后,很有分寸的走了。霍晚棠看着沈延初,黑眸凝了凝,不知为何声音莫名有些急促:“你来多久了?”沈延初努力让自己声音如常:“刚到。”听到这回答,霍晚棠紧皱的眉头竟有点舒缓,仿佛松了口气。正要再说点什么,一旁却响起顾以安的声音。“晚棠,树苗只剩下一半了,我们快种完了。”顾以安在看到沈延初时有些诧异,然后歉意道:“延初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你会来,我刚来鹿城对大家不熟,所以找了晚棠当搭档,你不要误会。”“他不会。”沈延初还没来得及说话,霍晚棠就已...

主角:沈延初霍晚棠   更新:2025-02-07 14: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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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延初霍晚棠的其他类型小说《他的爱在除夕夜离别: 番外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沈延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隔得不远,沈延初甚至看得清霍晚棠说这句话是脸上的无奈和遗憾。他的心像破了一个口子,凛凛的寒风灌进,泛起密密匝匝的疼。他想逃离,脚下的雪却发出“咯吱”一声。被发现后,沈延初只得重新转身回来。战友在看到他后,很有分寸的走了。霍晚棠看着沈延初,黑眸凝了凝,不知为何声音莫名有些急促:“你来多久了?”沈延初努力让自己声音如常:“刚到。”听到这回答,霍晚棠紧皱的眉头竟有点舒缓,仿佛松了口气。正要再说点什么,一旁却响起顾以安的声音。“晚棠,树苗只剩下一半了,我们快种完了。”顾以安在看到沈延初时有些诧异,然后歉意道:“延初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你会来,我刚来鹿城对大家不熟,所以找了晚棠当搭档,你不要误会。”“他不会。”沈延初还没来得及说话,霍晚棠就已...

《他的爱在除夕夜离别: 番外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隔得不远,沈延初甚至看得清霍晚棠说这句话是脸上的无奈和遗憾。

他的心像破了一个口子,凛凛的寒风灌进,泛起密密匝匝的疼。

他想逃离,脚下的雪却发出“咯吱”一声。

被发现后,沈延初只得重新转身回来。

战友在看到他后,很有分寸的走了。

霍晚棠看着沈延初,黑眸凝了凝,不知为何声音莫名有些急促:“你来多久了?”

沈延初努力让自己声音如常:“刚到。”

听到这回答,霍晚棠紧皱的眉头竟有点舒缓,仿佛松了口气。

正要再说点什么,一旁却响起顾以安的声音。

“晚棠,树苗只剩下一半了,我们快种完了。”

顾以安在看到沈延初时有些诧异,然后歉意道:“延初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你会来,我刚来鹿城对大家不熟,所以找了晚棠当搭档,你不要误会。”

“他不会。”沈延初还没来得及说话,霍晚棠就已经抢先替他回答了。

沈延初垂了垂眼睫,轻笑:“嗯,小姨说得对,我理解的,我先去种树苗了。”

说完,他就打算拿着工具,单独去别处种。

霍晚棠看着沈延初毫不停留的身影,眼眸沉了一瞬,刚才那股烦躁又涌了上来。

她下意识开口:“既然来了,就跟我们一起种吧。”

顾以安眼底闪过一抹暗色,稍纵即逝,微笑着开口:“是啊,延初,我和晚棠帮你吧。”

话都说到这份上,沈延初也没有拒绝的借口。

随后,三人开始种树。

沈延初是第一次参加种树活动,有些生疏,他拿着铲子没挖多久,手就开始隐隐泛红作痛,不知是冻的还是挖的。

忽然,一阵温热的触感传来。

霍晚棠柔软的手覆在他手上,再放在铲子合适的位置:“怎么这么笨,之前教过你怎么拿铲子,又忘了?”

沈延初神情一顿,霍晚棠的确是教过他。

高中时,他听说在合欢树上挂祈愿带,许的愿就能成真。

于是他买了合欢树苗,打算插在院子里,可挖坑挖了不到两分钟,手就起了水泡。

霍晚棠知道后,呵斥了他一顿,说他迷信。

可她看着他祈求的眼神,又心软的手把手教他怎么正确拿铲子。

“晚棠,这株柳树苗老是倒,你能来帮我扶一下吗?”

顾以安的声音拉回了沈延初的思绪。

手上的触感很快消失,霍晚棠已经走向顾以安。

很快,那边传来霍晚棠的指导声和顾以安爽朗的笑声,像打情骂俏。

沈延初没再关注,手放在了合适的位置,继续挖坑,种苗,填土。

一上午过去,他直起酸痛的腰,望向雪地里一棵棵鲜嫩的绿叶,有了些许成就感。

他马上要离开这片生活多年的土地了,希望这些树苗能茁壮成长。

就像他也会在未来的日子里不断成长,为祖国贡献自己的力量。

中午时分,太阳好像冒出尖尖角,驱散了几分寒意。

沈延初跟随大家一起去领盒饭。

轮到他时,他下意识说要两份,可看到远处顾以安给霍晚棠便当时,他改了口:“一份。”

领了盒饭,他找了个安静的角落,没有去打扰他们。

下午四点,天空渐渐阴沉下来。

护林员林叔拿着喇叭大声提醒:“同志们,马上要下大雨了,大家弄完赶快回去,下山的路还有积雪,要小心路滑!”

沈延初刚好种完全部的树苗,收起了工具,没看见霍晚棠和顾以安的身影。

他犹豫一瞬,打算先山下。

大雨倾盆,说下就下。

一片混乱,一路都是军人护着军嫂离开的身影。

沈延初拿着工具在雨中艰难前行,穿梭山林间时,他衣领不小心被树枝划破,尖锐的刺痛传来。

他咬了咬牙,加快脚步。

突然,脚下的石头一滑,身体瞬间失去平衡,眼看就要摔时。

一双柔软的手拉住他的手腕,然后将他紧紧抱住。

霍晚棠温柔的声音在他身边响起:“乱跑什么,不知道等我。”

沈延初稳住身形后,连忙退出了她的怀抱,声音发颤:“谢谢,小姨。”

看他像洪水猛兽一般脱离自己的怀抱,霍晚棠秀眉微蹙。

正要发火,目光落在了男人的脖颈上,一抹鲜红的划痕触目惊心,再往下……

沈延初淋了雨,衣服都湿了,紧紧贴在身上,显出他有力的胸肌。

霍晚棠红唇不自觉地抿了抿,快速移开了视线,脱下外套。

刚要递给他。

这时,一道焦急的声音从身后响起:“霍营长,不好了,顾干事崴了脚。”

几乎是瞬间,霍晚棠就做出决定。

“延初,我去看看,你跟着大部队先走,在山下等我。”

说完,就快速朝顾以安的方向跑去。

再没看沈延初一眼,也没注意到自己转身的大幅度,差点让他又一次踉跄在石头上。





沈延初将双方签好字的离婚报告折叠收好,然后拿起笔记本,将打印离婚报告那一栏划掉。

又看了一眼墙上的挂历,2月1日。

还有11天就要过年了,而他也要出发去上海了。

沈延初开始清理自己的东西。

一清理才发现,他们结婚时的那些婚庆用品从来没有使用过。

新婚夜的大红鸳鸯被,他们没有盖过。

成对的搪瓷杯,有一个已经落了灰。

还有那本队里发的婚前教育手册,还是崭新未翻开过。

之前,他特意珍藏,盼望等到和小姨“金婚”时,再拿出来回忆。

可想到结婚那晚,他羞红着脸,满怀期待等着霍晚棠和他‘洞房花烛’。

可推开房门,却对上了一双异常的冷淡的眼眸,霍晚棠告诉他:“延初,我们之间还和以前一样,只是一场满足众人的婚姻而已,以后你在这里睡,我去隔壁睡。”

当时他只当霍晚棠和自己一样没有习惯他们身份的转变。

没关系,他会等。

五年间的没有爱欲的婚姻,终于沈延初让明白了。

其实那晚霍晚棠就表了态,她不喜欢这段婚姻,也不喜欢和他亲密。

从回忆中抽身,沈延初无声轻笑,然后将这些东西全都装进棉布袋,丢到了垃圾场。

清理得干干净净。

夜色暗浓,霍晚棠没有回来。

沈延初也没有打电话去问过,只是绘制着自己的机械设计图。

直到第二天傍晚,霍晚棠才匆匆回来。

一进门,她眸子凝了凝:“家里怎么变得不一样了?”

沈延初轻声道:“小姨你不是不喜欢那些喜庆的东西吗,正好也没用,所以我就收走了。”

霍晚棠欣慰道:“挺好,的确看着挺膈应的。”

一抹酸涩涌上心田,沈延初有些庆幸自己扔的早。

霍晚棠丝毫没察觉到沈延初的情绪,从手上的袋子里拿出一条最近很流行的格子围巾,像是奖励一般,递给他。

“前天晚上是我太心急,让你受委屈了,这算是给你的补偿。”

“但以后也不要有那种心思,明白吗?”

沈延初认得出,那是顾以安经常戴的款式。

他垂下眼帘,没有接礼物,只轻声说:“不用了小姨,我明白的,你对我有养育之恩,永远不用和我道歉。”

说完,他就回了自己房间。

霍晚棠看着他离开背影,蹙了蹙眉。

从前的沈延初,每次在她回来后都恨不得黏在她身边,拉着她说一些有的没的。

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冷淡?

她的心底无端升起了一股烦躁,搅得她胸腔都热了起来。

最后也只能脱了外套,转身去了浴室,冲了个冷水澡。

……

转眼年关将至,小孩们都放假了,大院里热闹的不行。

距离去上海还有7天。

沈延初为了去上海那天轻松点,将自己的大部分行李提前寄了过去。

回来时,他一路上都看到不少眼熟的军嫂们拿着铁锹、树苗,成群结队的走着。

沈延初恍然想起,今年的迎春植树活动开始了,家属要跟着部队一起参与。

他现在还是小姨名义上的丈夫,如果不去的话说不定会对她有影响。

他连忙跑回家,拿上工具,快步跟上大部队。

云雾山,茫茫白雪中,飘扬着一条红色的横幅——

“八零年代,军民携手,冬季植新绿,来年迎芳华。”

沈延初看着一片军绿色的身影忙碌有序。

军人们挥动铲子将雪铲平填上新土,而军嫂们则是负责将小树苗放入坑中。

大家相互配合,默契十足,到处一片欢声笑语,为来年的新生活添风采。

倏然间,沈延初脑海中想到一个词——“相濡以沫。”

或许,这才是婚姻真正该有的样子吧。

他嘴角微微上扬,随后就收敛了思绪,在人群中搜寻着霍晚棠的身影。

找了许久,终于看到了站在远处正和战友聊天的霍晚棠。

沈延初走进,正要叫霍晚棠,战友的声音抢了先。

“晚棠,要是你嫁的是以安的话,说不定孩子都有一双了,哪像现在这样都三十了,还没个娃,孑然一身。”

如一把利刃,将沈延初所有的声音刺了回去,他发不了声。

他想转身回去,可还没来得及迈步,霍晚棠温柔的嗓音就传来。

“或许吧,如果没有延初,以安的确是我心之所向。”





沈延初脸色一僵,脸如火烧。

“怎么会是这些东西?”

倏然,他想起了什么,赶紧解释:“小姨,这些东西不是我的……”

“第几次了!”

霍晚棠声音带着难以遏止的怒气,“沈延初,你真的冥顽不灵!”

沈延初绯红的脸满是着急:“是我和贺嫂东西拿混了,你信我,我原本的东西是……”

“不用说了,从今天起,我搬去军区住。”

霍晚棠身侧的手紧紧的攥在一起,指甲嵌进肉里也没有松开,像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你要搬到哪去?”

这时,一道饱含威严的声音从门口响起。

两人循声望去,一身唐装,精神矍铄的霍老首长,站在门口。

沈延初连忙把地上的东西捡起。

霍晚棠依旧是冷如寒霜的脸色:“爸,你怎么来了?”

霍老首长拄着拐杖,一步步走进来:“年前来鹿城军区开个会,顺便来看看你们小两口。”

“我没想到平日里你就是这么欺负延初的,你敢住到军区去试试,你领导那我早就打过招呼了,不收。你们今年最主要的任务就是给我造一个孙子。”

霍老首长走近就给了霍晚棠一拐杖。

霍晚棠吃痛轻呼了一声。

沈延初眼眸一紧,下意识解释:“爸,小姨没有欺负我。”

霍老首长满脸慈爱的纠正他:“延初,你们结婚了,还叫小姨,岂不是乱辈分了。”

沈延初一愣,想说的话几度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好,我以后改正。”

霍老首长这才像消了点气,招呼副官把礼品送进来。

接着,就把霍晚棠单独叫到书房。

隐隐约约从里面传来两人的对话声。

“爸,你就算打死我,我对他也不会有半点男女之情,生孩子更是不用想。”

“我是个人,我又不是畜生,怎么会对自己看着长大的小孩有那种龌龊的想法。”

“我嫁给他,已经是违背世俗,一辈子都要活在罪行里,难道还不够吗?”

霍晚棠的声音带着浓浓的不甘。

“你!你这个逆女!”霍老首长震怒的声音也传了出来。

紧接着,一声声沉重的拐杖击打声,伴随着一声声低低的闷哼声。

沈延初心尖像被针扎的疼,他眼尾泛红,泪水不可控制的落下。

原来,嫁给他对小姨来说,是罪行。

还好,他醒悟了,不会再让她再痛苦了。

一个小时后,霍老首长走了。

沈延初看到从书房出来的霍晚棠,她脚步踉跄,一张清冷美丽的脸上有着沉沉的薄汗,嘴角也隐隐有血迹。

四目相对,空气似乎都静了一瞬。

沈延初从医药箱拿出了碘伏和棉签。

没有像以前一样为她上药,而是很有分寸的把东西放在她手上。

“小姨,早点擦,对伤口好一些。那些东西……我明天会给你一个解释。”

说完,就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看着沈延初对她如此疏离的背影,霍晚棠如墨的眼眸凝了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第二天,一早。

沈延初就拿着拿错的东西找贺嫂,听了他昨天拿错东西引起的误会后,贺嫂热心肠的当即要帮他去解释。

“不过……”到门口时,贺嫂奇怪的问,“延初,你打离婚报告干什么啊?”

沈延初随便找了个借口:“帮一个亲戚打的。”

贺嫂也没多问,跟着他进屋,对霍晚棠解释了缘由。

临走前,贺嫂还打趣了一句:“男欢女爱是人之常情,你们小两口就不用害羞这些事。”

空气又是一片寂静。

霍晚棠看着沈延初,脸上闪过一抹愧疚:“昨天的事,是我误会你了。”

沈延初摇头:“解决了就好。”

“小姨,这份文件才是昨天我想找你签字的,你能签一下吗?”

说着,他就拿出了那份离婚协议。

霍晚棠接过,正要仔细看起来。

这时,门外响起了顾以安的声音:“晚棠,你不是说和我一起去军区吗,好了吗?”

霍晚棠注意力立马被分散,看都没看一眼,翻到最后一页,就在空白处潇洒签上自己的名字。

“我先去部队了,等回来给你带礼物。”

看着那抹窈窕的背影渐渐消失,沈延初也在男方一栏签上自己的名字。

“小姨,这也是我给你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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