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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逆袭,我成王爷心尖宠祁煜云昭昭最新章节免费阅读

南山知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听到二舅母说,外祖母一直在替她相看亲事,花费了很多的精力和心力,没挑到合适的,晚上觉都睡不好。所以那日,她看到外祖母眼底的乌青,在问她的意见时,才松口答应了。等她洗漱更衣回来,云昭昭遣退下人后,将黄铮的打算说给她听,并一直开导她:“表姐,你什么都别管,专心绣嫁衣,府里有我,府外又有黄铮和沈家,你与韩家的婚事成不了。”担心她因为孝顺认命,又不好将前世的事说出来,思索一番,换了个说词:“那日煜哥哥与我说起,这韩通不像面上看到的这般,说他有问题。”“他素来看人极准,你也不想嫁过去,过得不好,祖母悔恨吧?”沈初宜暗淡的眸子亮了一下,有些不可置信地确认:“摄政王当真这么说?”“那是,这种事,我骗你有什么好处。”云昭昭下巴一抬,信誓旦旦保证。...

主角:祁煜云昭昭   更新:2025-02-09 19: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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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煜云昭昭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逆袭,我成王爷心尖宠祁煜云昭昭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南山知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听到二舅母说,外祖母一直在替她相看亲事,花费了很多的精力和心力,没挑到合适的,晚上觉都睡不好。所以那日,她看到外祖母眼底的乌青,在问她的意见时,才松口答应了。等她洗漱更衣回来,云昭昭遣退下人后,将黄铮的打算说给她听,并一直开导她:“表姐,你什么都别管,专心绣嫁衣,府里有我,府外又有黄铮和沈家,你与韩家的婚事成不了。”担心她因为孝顺认命,又不好将前世的事说出来,思索一番,换了个说词:“那日煜哥哥与我说起,这韩通不像面上看到的这般,说他有问题。”“他素来看人极准,你也不想嫁过去,过得不好,祖母悔恨吧?”沈初宜暗淡的眸子亮了一下,有些不可置信地确认:“摄政王当真这么说?”“那是,这种事,我骗你有什么好处。”云昭昭下巴一抬,信誓旦旦保证。...

《重生逆袭,我成王爷心尖宠祁煜云昭昭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她听到二舅母说,外祖母一直在替她相看亲事,花费了很多的精力和心力,没挑到合适的,晚上觉都睡不好。

所以那日,她看到外祖母眼底的乌青,在问她的意见时,才松口答应了。

等她洗漱更衣回来,云昭昭遣退下人后,将黄铮的打算说给她听,并一直开导她:“表姐,你什么都别管,专心绣嫁衣,府里有我,府外又有黄铮和沈家,你与韩家的婚事成不了。”

担心她因为孝顺认命,又不好将前世的事说出来,思索一番,换了个说词:“那日煜哥哥与我说起,这韩通不像面上看到的这般,说他有问题。”

“他素来看人极准,你也不想嫁过去,过得不好,祖母悔恨吧?”

沈初宜暗淡的眸子亮了一下,有些不可置信地确认:“摄政王当真这么说?”

“那是,这种事,我骗你有什么好处。”云昭昭下巴一抬,信誓旦旦保证。

两个人凑在一起,商量了小半个时辰。

自那之后,沈初宜在大人面前一副顺从的模样,虽亲事还未过明路,但若双方无意见,定亲后,很快就大婚。

这段时日,她除了去春晖堂请安,就在自己的院子里。老太君找了个绣娘,指导她绣嫁衣,自己也在私底下,悄悄开始张罗她的嫁妆。

反倒是云昭昭忙得很,三天两头去春晖堂,变换着法子,在老太君耳边敲边鼓,鼓动她压着延期定亲。

恰逢还有三个多月快过年了,对方在济南府,不适宜再折腾。老太君最后决定过了年再商定婚事,倒是给黄铮争取到一些时间。

她生下来就甚少操心,这段时间,安抚沈初宜,与祖母周全,留意府里事,关注外围进展,整个人都清瘦了,脸都小了一圈。

快入冬了,大家都担心她的身体,苏荷换着花样做好吃,给她补身体,绿竹她们各司其职,分外留意,不舍她再多操心。霜刃从沈府出来时,转道去了趟王府。

早膳后,信鸽传书,霜刃拿出一个纸条递给她,是祁煜的字:昭昭,放宽心,有我在。

霜刃笑着劝导:“姑娘,你莫要过于忧心,若是你真的不想这桩姻缘成,王爷有的是法子,你要是累坏了,王爷会心疼死的。”

她没敢说,王爷得知姑娘这几天因操心,人都清减了。脸一沉,想要杀人的心都有了,吓得大家大气不敢出。

当下便派长庚快马加鞭赶往济南府,协助黄铮查探清楚,速战速决。

她把纸条收起来,小心放入盒子里,惴惴不安的心安下了,她眼里含笑:“是呀,最坏的结果还有煜哥哥呢,天塌不了。”

既然最后的结果是能如愿,只要围魏救赵的过程中,不横生变故,何须如此如履薄冰呢?

一叶障目,拨云见雾,清醒通透。云昭昭身心放松,进食都香了。

她身边的人,还是私下留意府中的情况,沈乐言及时传信,交流进展。在等着最后收官的时间里,她萌生兴致,想要酿制桂花酒。

正好前段时间采摘的桂花,这几天天气好,都晒干了。昨日庄子上送来了上好的粮食酒,用来酿制最合适不过。

她思索片刻,提笔认真写下酿酒的配方,还有需要的材料,让绿竹去准备。

或许明年花开月圆夜,她能与煜哥哥,在清梧院中,邀月同饮桂花酒,月下共享圆月饼,听他箜篌弹奏长相思,还他一舞诉衷情。


停顿了一会,她环顾所有人,接下来的话,更是狠狠打了在场人的脸。

她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更遑论她的嫡亲外祖父,她的父亲,都为守护边关,战死沙场。”

“若无将士在外拼命,哪有此刻你们的谈笑风生?”

“别说她是云府表姑娘,就算不是,单因这个缘故,她就是云府的座上宾,不允许任何人恶意中伤。”

秋高气爽,鞭炮齐鸣,十里红妆,皇子亲迎,众人恭贺,沿街撒糖,一路上的吹吹打打,奏乐不停。

云笙笙手指团扇,面带娇羞,端坐轿子,一步步缓缓奔向四皇子府。

半夜就开始喧闹的护国公府,在送走云笙笙后,迎来了短暂的宁静。红绸,灯笼,鞭炮的碎屑,空气里隐约还有湮灭的味道。

女子及笄,嫁做新妇,是喜事,是伦常。大家脸上一片喜色,唯独二婶娘欢喜中,眼里含泪,悄悄擦掉,开口带了一丝哽咽。

就连向来镇定自如,少有表情的二叔也眼眶微红,祖母更是眼睛红肿,整个人神情恹恹的,其他人忙着劝慰。

大家在春晖堂陪着聊了会天,见祖母精神头不好,心疼她早起又伤怀,伺候她歇息后,才各自回院。

二婶娘恼她昨日坏了云笙笙的添妆氛围,不如往日热络,倒是二叔放慢脚步,特意等她。

她本以为二叔也想数落她,不料竟破天荒夸她昨日所言甚是。又叮嘱沈初宜,要她安心住着,那些混账话无需放在心上,宽慰了她俩一番。

看着眼前与父亲有几分相似的样貌,自然而然就觉得亲切,又想到二叔从小骨子里就内敛甚至有些漠然,甚少关心后院之事,此刻竟然会特意等她们,还能安慰她们,云昭昭心里有些感动,倒是没那么介怀了。

席面上她没吃饱,苏荷给她下了碗面,切了些牛肉,放了一些青菜。吃完洗漱后,去补了个觉,这一觉竟然睡到夜色渐沉,月光透过窗子洒进来。

霜刃进来说:“姑娘,下午王爷传信来,说是三日后派人送纪黎回西南,走之前,您还要再见她一面吗?”

云昭昭写字的手一顿,抬眸问道:“这么快?她的身体好全了?”

她的伤口发脓,病情反复,时而清醒,时而昏迷。她去别院看过她两次,不巧都赶上了昏迷时。

霜刃摇摇头,解释道:“病情倒是无碍了,不会再复发。只是伤了元气,还要静养。”

想到见她时,瘦弱成竹竿,骨骼分明,云昭昭忍不住担忧:“那为何如此着急?她这身体,长途跋涉,能吃得消吗?”

“说是她近来老是梦到她姐姐出事,心里放不下,所以才着急回去。”

“姐妹连心,不好的梦境,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云昭昭叹了口气,想起那年她梦到爹爹跌下马,梦到爹爹出事,家人都以为她是想念爹爹,没当回事。

可是,半年后,爹爹真的出事了,大哥战死,三哥尸骨未存。若是能回到从前,她必定哭闹着,也要去西南看看。

她抽出一张纸,写下一张清单,递给霜刃:“明日按照清单准备,若是库房没有,便去府外采购,悄悄一并送到别院。”

顿了顿,她又说:“你传信给王爷,后日我想去别院看看她。”

“好的,姑娘。”

她临走那日,正好是云笙笙回门,她不便出门,那就提前送送吧,好歹也是相识一场。

那日祁煜本想来接她一道去,云昭昭担心过于招摇,便说别院汇合,她们到汀兰小院时,他已经早早等着了,见马车停下,便上前扶她下车,一路牵着她到了后院,纪黎她们正在正厅等着。


她们相视一笑,微红的眼眶里,模糊了着思念,渐渐浮现笑意。

只可惜石萤没能来,石老太君寿宴后身体不适,她留在家中,为祖母侍疾。她们盼了很久的聚会,终是落空,心里空落落的。

也算因祸得福,她得以留在石府,能住到元宵节之后,还有机会再相见,倒是意外之喜。

沈乐言离开时,她要去看祖母,便托沈初宜去送,又让霜刃陪着一道,顺便带上螃蟹和野味。

到春晖堂时,二婶娘正和祖母商量晚上用膳的事。这段日子,她一直忙云笙笙出嫁事宜,人都清减了,眼底有淡淡的乌青。

不过,当听到晚上各自用膳时,她面色虽不显,却克制不住嘴角上扬。

待二婶娘走后,她陪祖母说话,青芙走进来,笑着说她送来的螃蟹又大又肥美,还有那些野味,正适合给老太君进补。

又说府里各房都收到了,大家可开心了,都没想到,竟然有口福能吃到大螃蟹。

老太君摸着她的脸,一脸欣慰:“我们昭昭真的长大了,做事都这么周全妥帖了。”

螃蟹虽很难得,可这孩子如此大气,不吃独食,愿意分享,倒真的越发像她祖父和父亲了,一脉相承,这三个人像得何止相貌。

晚膳在春晖堂用的,她和沈初宜陪着,让苏荷做了几个精美的菜送过来,特意给祖母做了好克化的食物,祖孙三人,其乐融融。

晚上,月光明亮,在老太君的注视下,两个人面对月亮,拜月祈福,分享月饼,挂上福袋。

回清芷院后,灯笼高挂,烛火暖黄,圆圆的月亮高悬,月光皎洁如银,天空中烟火璀璨。

良辰美景,不可辜负。当邀月共饮,天上地下,共婵娟。

亭子石桌上,盘中剥好的石榴,颗颗如宝石,月饼切成小块,桂花酒,清香带着甜,一口口下去,香在唇间,醉在心里。

豆蔻在一旁帮她剥螃蟹,霜刃站在亭子外守着,院子里静悄悄的,偶尔风过沙沙响。

手里把玩的白玉弯月,啪的一声,竟然合成一个圆。捧在手里,泛着冷光,竟像是将夜空中的圆月,捧在手里一样。

瘪了瘪嘴,小脸暗下来,定是方才蘸的醋,酸到心里。她突然很想祁煜,想和他月下饮酒,想美景共赴。

可惜,他身在皇宫,就算仲秋宴结束,按照惯例,他应也会留宿宫中。

地上突然浮现一个身影,在月光下,挺拔,她正冲着影子,摇摇晃晃走过去,侵入鼻尖,淡淡茉莉香气。

抬头,看见绛紫色绣着龙纹衣袍,顿时笑逐颜开梨眼里亮着小星星:“煜哥哥,你怎么来了?”

“喵。”团团从后面跳下来,小跑过来,顺着裙摆往她怀里爬。

祁煜捏捏眉心,神情无奈:“王公公传口信到宫里,说团团在府中乱叫,想来是想当面感谢,你送他的月饼。”

抚摸着团团的头,她梨涡浅笑:“所以你提前出宫,带他来找我?”

两颊泛着红晕,呼吸间弥漫着酒味,夹着淡淡桂花香,他单是靠近站着,竟有些醉了。

视线相对,他不自觉点点头:“嗯,来看你。”

她靠近他,踮起脚尖,深深望着他的眸子:“今日可吃了我做的那个月饼?”

想起那个专属于他的月饼,刻着鸳鸯,他的眼底装满了温柔,摇摇头:“没舍得吃。”

他把月饼放在食盒里,放在书房置物架上,珍藏起来,不舍得动。

“不要舍不得,若你喜欢,我再给你做。”云昭昭想了想,又叮嘱他,“回去要吃掉哦,不吃就该坏掉了。”


“好。”

团团从她怀里跳下来,奔着霜刃去了,她拉着祁煜去亭子里坐,用勺子盛了些石榴,放到他嘴边。

“煜哥哥,给你吃。我记得你最爱吃石榴,很甜很甜的。”

看着他张嘴吃掉,又盛了一勺给他,托腮,在满怀期待盯着他吃。听他说甜,开心吩咐霜刃去挑两个大的,要送给他。

又倒了杯桂花酒,递给他,像个孩子一样,开心地分享:“石姐姐酿的,很好喝,煜哥哥喝。”

霜刃拿玉杯回来,看到这情形,吓得正想提醒这是姑娘的,还没张嘴,一向洁癖的主子,已接过去杯子,一饮而尽。

“昭昭说的没错,是好喝。”

“我以为今日见不到你,会错过这等美酒呢。”

祁煜伸手摸摸她的头,一脸宠溺:“幸好来了,能喝到这么醇香的桂花酒。”

云昭昭用力点点头,笑得很甜:“嗯,我娘亲说过,仲秋月光下,同饮桂花酒,花好月圆情长久。”

随着夜色深了,地上月光皎洁,浮现一对依偎的身影,桌上的白玉月亮,泛着淡淡的光,晕开了圆满。

大红灯笼高高挂,红绸装点在府中各处,鲜花盆栽,人来车往,进进出出,欢声笑语,府里热闹喜庆极了。

明日是九月初七,云笙笙大婚的日子。

一进九月,就陆续有人来府里添妆。今日更是一早就不得清闲,亲朋好友,闺阁姐妹,一波一波的,满脸笑容来添妆。

云昭昭和沈初宜到笙箫阁时,院子里人进人出,很热闹。进屋后,几个女子围着她说话,霞光县主和林新玥也来了。

看见她俩进来,大家的视线不由得停在她俩身上,更是好奇云昭昭的添妆礼。

云昭昭并未理会,径直走过去:“五姐姐,恭喜你,愿你顺遂如意,情意绵长。”

示意豆蔻把礼物拿上来,是一套赤金累丝镶嵌红宝石的头面。精美别致,做工精湛,红宝石通透,光泽耀人,一看就价值不菲。

大家眼睛直了,好一会才缓过神。云笙笙致谢后,让丫鬟听兰接过来,仔细收好。

林新玥身边的女子,一身亮橙蜀锦,斜着眼上下打量,笑着问:“笙笙,这位是?”

云笙笙看着沈初宜,笑着给众人介绍:“这是我姑姑的女儿,表姐沈初宜,目前住在府中。”

那女子“哦”了一声,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原来是云府收养的那位义女的女儿呀,难怪与你们姐妹无相似之处呢。”

林新玥轻笑一声:“沈姑娘怕与笙笙并不亲密,那日乞巧节,她可厉害了,还赢了我们想给笙笙添妆的琉璃灯呢?”

“竟有这事?果然不是亲姐妹。借住在笙笙家,还这么没有眼色呢?也怪笙笙太善良了。”

趁着无人注意,霜刃悄悄靠近,压低声音,告诉她说话女子的身份信息。

云昭昭心里冷笑,走近仔细端详后,疑惑地皱眉:“原来是长宁姐姐的妹妹,舒长平呀,好奇怪,你们是同胞姐妹,可也竟一处都不像她呢。”

样貌不像,气度不像,为人处世更不像。

她挑眉看着她,见她嘴唇蠕动,脸色煞白,眼尾通红,往前走了一步,顿住,又退回去。

云笙笙见气氛僵住,赶忙打圆场:“你们不了解情况,不要乱说,护国公府就是表姐的家,不存在寄住一说。”

又转头,笑着对沈初宜说:“表姐,你别往心里去。我从未介意过,你赢了那盏琉璃灯,别因为这些影响姐妹情分。”

言潇潇挽起她的胳膊,明晃晃的不以为然:“笙笙,你与表哥佳偶天成,自能齐眉白首。那些所谓吉祥物件,不过是彩头而已。”


挤到前面,不料正看到老熟人,林新玥,太子的表妹周苒。恰巧第一轮猜灯谜刚结束,准备二轮射灯笼祈福活动。

她好奇地询问身旁人结果,得知是林新玥拔得头筹。

沈乐言低声与云昭昭说:“难怪她趾高气扬,一脸洋洋得意,你看,尾巴都快翘上天了。”

云昭昭无意间,似乎也看到熟悉的人,她探头又仔细瞧了瞧,在一群人包围中,淡蓝衣衫女子娇小纤细,紫色衣衫女子高挑醒目。

果然是云笙笙,还有霞光县主叶晚棠,云笙笙旁边站着一年轻公子,湖蓝色长袍,正是四皇子。

她碰了碰沈乐言,示意她朝左看,此时沈初宜也看到云笙笙,眉头皱了皱,并未多言。倒是林新玥眼尖,视线在她们周边打量后,紧绷的脸色明显放松下来。

沈乐言趴在她耳边,小声嘀咕:“早知道会碰到她们,就不该让摄政王走。若是她们知道摄政王陪你游玩,还不得气疯了。”

一道更刺眼的视线扫过来,云昭昭心有余悸:“这幸亏没碰到,不然咱们又要备战,无心游玩了。”

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沈乐言就看到太子的表妹周苒,正虎视眈眈盯着她们。

为避免好好的祈福节目,演变成她们竞技场,扫了旁人兴致。云昭昭冲沈乐言使眼色,想离开换个地方逛。

不料,人不惹事,事惹人,战火主动烧过来。

刚转身,就听到周苒叫嚣的声音:“云昭昭,今日祈福射灯的奖品,可是那盏鸳鸯和鸣琉璃灯,不如比一场,看看灯落谁家?”

沈乐言转身,一脸鄙夷:“周苒,别说大话,有我在,你指定赢不了,得意什么。”

云昭昭扶额苦笑,偷偷拽她衣袖,让她看规则。不是单打独斗,而是三人一组,合计数多取胜。

看戏结束,林新玥走到叶晚棠身旁,笑着对云笙笙说:“待会咱们三人一队,赢那盏灯,给你添妆。”

不知其他人是看出她们这群人的身份,还是别的缘故,最后参赛的竟然只有她们三队。

狭路相逢,暗潮涌动。

主家宣布规则,一行灯笼5个,每个灯笼间距一尺,以箭穿透灯笼计数,每人三次机会,合计数量多者胜。

云昭昭看着第一个灯笼的距离,长吁短叹,眼底黯淡无光,沈策宽慰她:“没事,昭昭,重在参与。”

霜刃靠在她耳边,轻声问:“姑娘,要我相助吗?”云昭昭摇摇头,作弊不是云家风格,输也要光明正大。

抽签后,周苒先上场,她站定,自信张扬,瞄准,拉弓,嗖的一声,一次击中两个,又连续二次击中三个,大家纷纷鼓掌喝彩。同组两个人一个击中三个灯笼,一个击中四个。

然后是林新玥上场,她击中五个灯笼,接着云笙笙击中三个,好在没有虚发。到叶晚棠时,周苒不屑一顾,自以为胜券在握,不料,叶晚棠第一箭就击中两个,后面连续击中七个,已超过她们两个。

林新玥忍不住赞叹:“阿棠,太厉害了,你平日太低调了。”又笑着对云笙笙说道,“看来那盏灯与你很有缘。”

云昭昭拍拍胸口,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情先上场,心里不停的祈祷,不要箭箭空发。她调整呼吸,看准方向,在胆战心惊中射出第一箭。

箭在半路掉落,哄笑声入耳,周苒更是笑得天花乱坠,沈乐言狠狠瞪着周苒,霜刃都想暗中教训她,被长庚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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