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张的其他类型小说《午夜便利店夜班守夜完结版小说张张》,由网络作家“行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理货架时闻到的一样,不过更明显。不知道从哪个方向传来的。屋子明明没有着火啊……我忽然想起张哥的话,只觉得毛骨悚然。二十年前的今天,这里有一家便利店发生火灾。店员是个和我一样的大学生,被烧死了。那个学生尸体的一部分在冰箱里,冻了20年。他的奶奶每天都来找他。可是,为什么今天才找到尸体?这一切就像是,为我设的局。“咔哒。”门锁轻微地响了一下。门开了。<6.我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路灯的光勉强爬进来,惨白惨白的。我看到了一道寒光。他进来了,手上提着斧头。我好像,没地方逃了。“看到了没?把钱都拿出来,不然……这东西,就要从你的脑袋上落下了。”他戴着口罩,声音很闷,但有一点熟悉。“你这是、违、违法的。”“都吓得摔地上了,还装个屁正义!”他一脚...
《午夜便利店夜班守夜完结版小说张张》精彩片段
理货架时闻到的一样,不过更明显。
不知道从哪个方向传来的。
屋子明明没有着火啊……我忽然想起张哥的话,只觉得毛骨悚然。
二十年前的今天,这里有一家便利店发生火灾。
店员是个和我一样的大学生,被烧死了。
那个学生尸体的一部分在冰箱里,冻了20年。
他的奶奶每天都来找他。
可是,为什么今天才找到尸体?
这一切就像是,为我设的局。
“咔哒。”
门锁轻微地响了一下。
门开了。
<6.我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
路灯的光勉强爬进来,惨白惨白的。
我看到了一道寒光。
他进来了,手上提着斧头。
我好像,没地方逃了。
“看到了没?
把钱都拿出来,不然……这东西,就要从你的脑袋上落下了。”
他戴着口罩,声音很闷,但有一点熟悉。
“你这是、违、违法的。”
“都吓得摔地上了,还装个屁正义!”
他一脚踩在我的手上,转了转鞋跟,“妈的,老子最烦你这种人了,快给我滚开!”
然后我被狠狠踢了一脚。
我感觉有个地方刺着肉,整个胸口都在疼。
那些器官好像都缩在一块,互相摩擦,然后破裂,血液滚动。
我死死抓着胸口,蜷曲在地上。
地上好冷。
看到他手里的斧头,我强忍着疼痛往后退。
对不起店长,我失职了。
他带着鸭舌帽,暴力地翻着抽屉。
“呸,这么点钱!”
他把钱塞进口袋,然后把弄最下面的柜子。
“钥匙在哪儿?”
“我不知道。”
他可能怕真把我弄死了,骂了几句就拿起斧头劈开柜子。
每一次刀落,都带起风被划破的声音,近得如同在耳边。
我紧紧闭住眼睛,用力捂住耳朵,手心发凉。
原来,我这么怕斧头。
“这什么破玩意!”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拿出柜子里的东西了。
那个不能打开的柜子里藏着什么?
我颤抖地看向他。
鞋子?!
他蹲到我面前,给我看那个东西,问:“这什么东西?”
我看清了,一双绣了花的鞋。
很丑。
“那是我的。”
我说。
嘀嗒嘀嗒……秒针还在走。
我的?
我为什么这么说?
我从没打开过那个柜子。
“妈妈的!
你藏的,还说自己没钥匙!
敢玩老子!
老子这么累,就为了这么个不值钱的玩意儿!”
他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
想要烧了它。
“砰!”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抱着鞋子滚到一边。
他被我撞在地上。
鸭舌帽掉了,露出一张带疤的脸。
这张脸我怎么可能不认识。
我怎么不可能认识他。
田二。
那个经常拦住我,抢走我钱的人。
那个我恨之入骨的人。
那个,20年前杀死我的人。
7.就算光线微弱,我也还是看清了他狰狞的脸。
田二重新戴好帽子,叹了一口气:“本来还想让你活着,好继续当提款机。
这下不得不处理掉你了。
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
他拖着斧头朝我走来,刺耳的声音和20年前重合。
我垂下头,看着手里的绣花鞋,有些遗憾。
唉,我还是没能把它送出去。
每年的12月13日我都在重复这一天,死亡是我无法改变的结局,因为它真实发生,在20年前的夜里。
一张纸飘到我旁边。
是《夜班守则》。
这下我看清了,第十三条说:不要留在便利店!
我为了活下来而创造这份守则,可死亡才是最高的准则,它轻易抹去了最重要的一条规则。
我闭上眼睛,安静地等待死亡到来。
反正都死过那么多次了,没什么好怕。
突然,冷兵器交接的声音在头顶炸响。
下一秒,田二惨叫着跪在我面前。
“张哥……你没走?”
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踩着田二的头,收回长刀,说:“我一直在外面。
抱歉啊,为了弄清你的缺憾,不得已才让你再经历这些。
原来当年的事都是他害的,要亲手解决他吗?”
怪不得他之前和我说了那么多奇怪的话,都是在试探我!
我终于找回了神智:“你到底是谁?”
“你的魂魄一直不肯离去,所以我来送你。”
他说话的神态和之前完全不同。
我晃了晃神:“对不起。
我是不是给你们添了很多麻烦?”
“没有,给我们添麻烦你还早着呢。”
“没有麻烦的话,你们会发现我?”
我笑着说,从地上爬起来。
张哥使劲踩着田二,想让他安分些。
“好了,废话不多说。
告诉我,你为什么不想走,我们好一起去完成你的夙愿。”
我低头看向那双绣花鞋。
上面的花是很老的款式,就算放在二十年前也算老。
黑色的丝绒鞋面上,刻着一深一浅的缝痕。
曲折的线条,纯粹的红色。
“张哥你其实
:“那个东西刚才蹦在那里,就那里,看到了没?
蹭黑了一大块!
你要是不拖,老板会不会骂你?”
我顺着他的手看去,一个“会”字脱口而出。
说完,我整个人呆住了。
我的老板……是谁?
我好像从没见过。
“喂,怎么了?”
张哥拍拍我。
我回过神来,说:“没事。
但是这里好像没有拖把。”
张哥挑眉,语气有些不信:“没有拖把?
那你以前都不拖地吗?
都让上白班的小子拖吗?”
“我是第一天来这里上班。”
“去储物间看看吧。”
“不行,你忘了吗,守则第二条说了,不能打开储物间。”
我斩钉截铁地说。
张哥轻笑:“你不是不迷信吗?”
“……”我有点窘迫。
“哎,那不是针对店员的守则吗,我不是店员,所以说,我可以打开储物间。”
这么说也有道理,问题是……“张哥,我不知道储物间的钥匙在哪里。”
我实话实说。
“能拆门吗?”
他毫不犹豫道。
“……别想了。”
我说得很坚决,因为他似乎真的想这么干。
5.“张哥,三点半要到了。”
我提醒。
他抬头看钟,问:“要不要和我一起走?”
“第十二条规则说了,我一定要留下来。”
张哥指了指守则,说:“你有没有想过第十三条是什么?
如果它是让你不要相信第十二条,那不就很有趣吗?”
我托着腮,有些无语地说:“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制定规则的人是有病吗,搞这么麻烦。”
外面好像更黑了。
我催促道:“你快走吧。”
他被我催得没办法,只好起身离开。
“对了,我想问你,你现在最想做什么?
认真的。”
他转过身。
我盯着秒针思考了五秒,回答:“回家吧。”
张哥笑道:“祝你早日回家。”
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怪。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出门不见了。
外面的黑像是能吃人。
“那也祝你早日回家吧。”
我轻声说。
我锁上玻璃门,踩着点熄灯。
视野里一下子全黑,什么都看不到,只剩钟表声规律地响在耳边,告诉我这个世界不是虚假的。
我闭上眼,一点睡意也没有,只是跟着秒针数节拍。
如果一直这么黑,哪怕有人站在面前,我恐怕也察觉不到。
好冷啊。
也许是黑暗让人的感官更灵敏,我又闻到了一股焦味。
和我整
。
我一下子站起来,紧紧抱住她。
我明显感受到她的身体在塌陷。
灵魂的逝去是抓不住的,我最后什么都没抓住。
眼前空荡荡的,脸上只剩冰凉的水珠子。
原来,奶奶是为了见我一面才留下。
我的身体也开始消失。
“张哥,真的非常感谢你。”
张哥笑着说:“张一文同学,再见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很坦然地告诉了我。
人间有个组织,专门解决遗留的怨气,他只是其中的一员。
“我记住了田二的相貌,我们一定竭尽全力,将他缉拿归案。”
他看着我的眼睛,严肃地说。
我看着消失了一半的身子,摇摇头,说:“我不在乎田二。
我的夙愿已了。”
“不,那不仅是为了你,更是为了正义。
法律不会放过他。”
我大笑,然后彻底消失。
最后一秒,我在想,或许过去的那些年才是假的。
从这里脱离以后,才是真正的醒来。
我们终将在时光里重逢。
怕?”
我觉得好笑:“有什么好怕的?
我又不信鬼神。”
听到这话,他一下子来劲了,正色道:“你知道吗,这里,在二十年前的12月13号,发生过一场大火。
有个店员被烧死了。
就是脚下这块地!”
火灾?
不会吧。
能写那些守则,说明店长是个迷信的人,他怎么会把店开在这么不吉利的地方。
这旁边还有挺多空地。
今天也是12月13号……哪有这么巧的事……这是看我年轻骗我吧。
我可不迷信。
“以前这里也开店?”
我随口问。
“何止啊,那也是便利店,和这里一样。
而且……”他突然压低声音,“那晚值守的店员……也是个大学生,好像叫,张一文。
据说,尸体一碰,就成灰了。”
这时,电灯无缘由闪了两下。
张哥抬起头看向上方:“嘘,不让说了。”
我也叫张一文。
就在这么一瞬间,我觉得有些喘不过气。
身体发烫,像是有火在烧,似乎还听到“兹拉”的声音。
“20年前,是1980年,那个时候,有这样的便利店吗?”
我语速有点快。
张哥掏出一支烟,漫不经心地说:“反正报纸上的照片和这里差不多。”
“唉,他奶奶也是可怜。”
他又从大衣口袋里拿出打火机,不知道为什么,又放回去了,“老人家有老年痴呆,今天知道孙子死了,明天又忘。
每天都来这边找他。”
张哥叹气,干咬着烟。
我却倒吸一口凉气。
夜班守则第三条:请确保冰箱里有老奶奶的孙子。
“他奶奶,还在吗?”
张哥突然笑了,意味不明地看向我:“你希望还在不在?”
“……”怎么一下子有些冷?
我搂紧衣服,扫了一下门外。
就一眼,我的血液凝固住了。
一张惨白的脸。
3那张脸贴在玻璃上,直勾勾盯着屋里。
和我对视上,她僵硬地扬起嘴角,嘴巴弯成一个诡异的弧度,脸上的皮皱成一块。
室内的温度好像又下降了。
她显然不是人。
守则第四条:不要让老奶奶看到你的脸。
我慌忙戴上口罩,不过她已经推开门了。
不知道刚才有没有看到我的脸。
她佝偻着背,浑身在抖。
黑色的棉袄耷拉在那里,空荡荡的。
我使劲地摇张哥。
该死,早不睡晚不睡,偏偏这个时候趴下去,还叫不醒!
真想给两巴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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