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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意沉沦,白月光替身我当够了小说结局

念念春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跟我很熟?”“熟。”她点头,任由冷风灌到大衣里面,“我知道吻你哪里最有感觉,知道你最喜欢哪个姿.势,知道你喜欢用哪个牌子的T,这还不熟,怎么算熟?”贺宴川的手不知不觉搭在了她的蕾丝裙上。阮柠虽然觉得很冷,但是呼吸都有些烫了起来。“你错了。”“嗯?”“我不喜欢戴。”阮柠的脸瞬间通红。“那今晚不.戴?我安全期。”阮柠的口中有期待,也有跃跃欲试。贺宴川眼神里的玩味越来越浓。阮柠心想,男人永远无法拒绝主动送上门的女人,哪怕是不喜欢的。贺宴川忽然附身下来,在她耳边哑着声音开口:“这次存了什么心思?打算母凭子贵?”“你为什么把我想这么坏?”阮柠想都没想过。她心想,你不要孩子,我还要命呢。她有先天性的心脏病,按照道理是不应该要孩子的。所以她压...

主角:贺宴川阮柠   更新:2025-02-19 02: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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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宴川阮柠的其他类型小说《肆意沉沦,白月光替身我当够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念念春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跟我很熟?”“熟。”她点头,任由冷风灌到大衣里面,“我知道吻你哪里最有感觉,知道你最喜欢哪个姿.势,知道你喜欢用哪个牌子的T,这还不熟,怎么算熟?”贺宴川的手不知不觉搭在了她的蕾丝裙上。阮柠虽然觉得很冷,但是呼吸都有些烫了起来。“你错了。”“嗯?”“我不喜欢戴。”阮柠的脸瞬间通红。“那今晚不.戴?我安全期。”阮柠的口中有期待,也有跃跃欲试。贺宴川眼神里的玩味越来越浓。阮柠心想,男人永远无法拒绝主动送上门的女人,哪怕是不喜欢的。贺宴川忽然附身下来,在她耳边哑着声音开口:“这次存了什么心思?打算母凭子贵?”“你为什么把我想这么坏?”阮柠想都没想过。她心想,你不要孩子,我还要命呢。她有先天性的心脏病,按照道理是不应该要孩子的。所以她压...

《肆意沉沦,白月光替身我当够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你跟我很熟?”

“熟。”她点头,任由冷风灌到大衣里面,“我知道吻你哪里最有感觉,知道你最喜欢哪个姿.势,知道你喜欢用哪个牌子的T,这还不熟,怎么算熟?”

贺宴川的手不知不觉搭在了她的蕾丝裙上。

阮柠虽然觉得很冷,但是呼吸都有些烫了起来。

“你错了。”

“嗯?”

“我不喜欢戴。”

阮柠的脸瞬间通红。

“那今晚不.戴?我安全期。”阮柠的口中有期待,也有跃跃欲试。

贺宴川眼神里的玩味越来越浓。

阮柠心想,男人永远无法拒绝主动送上门的女人,哪怕是不喜欢的。

贺宴川忽然附身下来,在她耳边哑着声音开口:“这次存了什么心思?打算母凭子贵?”

“你为什么把我想这么坏?”阮柠想都没想过。

她心想,你不要孩子,我还要命呢。

她有先天性的心脏病,按照道理是不应该要孩子的。

所以她压根就没有存这份心思。

但是这些事是她不打算告诉贺宴川的。

她有私心。

怕他厌弃她。

虽然......现在跟厌弃两个字也没什么差别。

“你还不坏?”贺宴川作祟似得咬了一下她的耳朵。

阮柠吃痛得皱眉,她发现他像狗一样,特别喜欢咬她耳朵。

“不过也是,都无痛当妈了,也不需要母凭子贵了。”贺宴川冷哼了一声,嘲讽着阮柠。、

阮柠立刻就想到了滚滚说的后妈......

阮柠真是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败给童言无忌。

“我没有兴趣当妈,更没有兴趣当人后妈。”阮柠自证清白。

贺宴川似乎是打算带她走了。

他松开了她:“上车。”

车子已经被开到了酒店门口停下,工作人员将钥匙递到了贺宴川手中。

今天他自己开车,没有司机。

阮柠最终被带上了贺宴川的副驾驶。

只是关门的时候,阮柠透过车窗,看到了从酒店大堂里走出来的那道倩影。

风情摇曳,白貂妩.媚。

阮柠不是傻子,她忽然察觉到,自己被利用了。

贺宴川根本不是真心想要带她走。

他只是为了,做给那位孟小姐看。

阮柠的心脏在那一瞬间,有了不合时宜得一阵抽痛。

清醒如她,不应该让自己产生这种感觉的。

不管是替身也好,利刃也罢,她都认。

只要贺宴川能帮她.......

恢复神智,阮柠看到贺宴川没上车,而是走向了酒店大堂。

阮柠透过玻璃车窗,看到贺宴川和Eirlys两道身影。

不得不说,很配。

两人无论是从外形还是气质,都是一眼的相配。

阮柠隔着窗户看着他们,像是个小丑。

她苦笑,但是小丑也有自己的人生,也要为自己拼出一条路。

阮柠安静得看着,车子的隔音很好,大概也是因为离地比较远,她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

但是看样子,这位孟小姐的情绪很激动,下一秒,一个巴掌重重得落在贺宴川的脸上。

阮柠还是头一次见到,贺宴川这副样子。

她坐在副驾驶,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还真是一物降一物。

贺宴川在她面前有着绝对的压制权,让她惶恐,让她害怕。

但是在白月光面前,恨不得将心都掏给她。

大概几分钟后,那位孟小姐的跑车来了,她扬长而去。贺宴川也绕过车头,回到了车内。

阮柠别过脸去看他,他的脸上有清晰的红痕,都肿了。

一路上,贺宴川一句话都没说,全程冷着脸。

在经过一家药店的时候,阮柠让他停下。


卓昂的每一步,都是为了自己在杭城站稳脚跟在谋划。

现在刚好有了贺宴川这步登云梯,卓昂自然不会放弃。

“不听我的话,到时候,你就失去谋生的手段,流落街头。看到你那些照片,贺宴川也不会继续要你。”

他忽然松开了她,阮柠整个人瘫在了地上,她捂住了脖子,大口大口得喘气。

“下周五,贺宴川会决定投哪个游戏公司,如果不是我,你就死定了。”

说完,卓昂转身摔门离开。

阮柠大口得喘气,撑在地上,停止了哭泣。

她必须想到办法,阻止卓昂。

卓昂的手段,远比沈建强要厉害。

他一个做科技的,自然是能够真的做到让她身败名裂,让所有人都看到那些照片。

但是......贺宴川.......

她在贺宴川那边,已经彻底出局了。

阮柠的大脑一片混乱。

卓昂,顾新玉,严总,养父,全部都在推着她往前走。

可是前面,就是万丈深渊......

阮柠坐在地上,抱着膝盖低声抽噎。

哭了很久,缓过神来,她觉得自己还是不能轻易就放弃了。

原本她去找贺宴川,就是破釜沉舟。

有点磋磨算什么?

阮柠定了定神,她必须找个办法,让贺宴川重新留下她。

就在这个时候,门被敲响。

阮柠立刻从地上站了起来,擦干净了眼泪。

“请进。”

进来的是贺院还有一群学生。

“阮柠是吧?”贺院看了一眼病历。

“对。”

“这几天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胸闷发烧,还没好。”

“行,等退烧了,需要做一个经食道心脏彩超。有家属吧?到时候需要一个家属陪同。”

阮柠一怔,家属?

唯一可以陪她的林荟,出差了。

经食道心脏超声,阮柠十几岁的时候做过一次,非常难受。

因为她本身就有过开胸手术的经历,再加上心脏情况现在也不是很稳定,所以院方要求她要有家属陪同做这个检查。

阮柠忽然觉得自己挺可悲的。

活到二十六岁的年纪,除了林荟这个朋友,竟然找不出半个能够在医院陪她的人。

但是她还是应下了,点点头:“好。”

*

晚上阮柠做了噩梦,梦里她的照片在网上,学校里,被铺天盖地得宣传。

她走在街上,到处都是指指点点。

就连路人看她的眼神都是嘲笑嘲讽的。

阮柠醒来,从病床上坐起来才发现,自己浑身冷汗。

她绝对,不允许这件事情的发生.......

原本阮柠是打算养几天病再去找贺宴川的,但是经过这一场噩梦,她忽然意识到了,像贺宴川这样的男人,想要找一个女人实在是太容易了。

他想要补货,会愁没女人?

不行,在贺宴川身边出现新的女人之前,她得确保贺宴川没有忘记她。

反正厚脸皮的事情已经做了不止一次了,也不差这一次。

阮柠现在俨然有一种,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感觉。

第二天烧退了,阮柠整个人也松快了不少。

她跟护士“请了假”,回宿舍匆匆换了一身衣服,画了一个精致的妆,又顺便去理发店做了一个卷发,然后,打车去了贺氏。

贺宴川说过,不准去贺氏找他。

但是除了贺氏,她连御府壹号的大门都进不去。

她别无他法。

但是去之前,阮柠还是先联系了陆知衡。

陆知衡得知了阮柠的来意之后劝她:“今天先别来,董事会那边吵得不可开交,阿川手里刚接手的南城的项目出了点问题。”


阮柠闻言之后心想,贺宴川的花边新闻都传到五岁小孩耳朵里去了吗?

果然,他是个花心的。

贺宴行将滚滚强行带走后,病房里面只剩下了阮柠和林荟。

阮柠简单叙述了昨晚发生的事情。

林荟倒吸了一口气,朝着阮柠竖了一个大拇指。

“柠柠,你是个能忍的。他让你去的,又把你扔下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阮柠喝了一口白粥配肉松,捋了一下碎发:“难道我还跟他哭跟他闹吗?以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还没有到能哭闹的地步吧?再说了,他都因为被他被月光忽视在生气,我难道还往枪口上撞?”

“那你今天在电话里也没表达自己的委屈?”

“表达委屈他就会怜悯我吗?”

“会啊,男人最吃楚楚可怜的一套了。”

阮柠皱眉,似懂非懂。

“你看陆知衡是不是对我念念不忘?”

“是。”这都多少年了,林荟勾勾手他就服软了。

“那你听我的准没错,下次见面你就装可怜,不生气也得装生气,矫情一下。”

“他要是嫌我烦怎么办?我现在可没退路。”阮柠又喝了一口粥。

林荟深吸了一口气:“相信我,别表现得像个铁娘子一样。”

“行,信你一次。”

林荟忽然想起一件事:“对了,你昨晚见到了那个Eirlys孟了?网上都搜不到她本人的照片和背景,只能搜到她的品牌。”

“见到了。”

“怎么样?”林荟的目光里都是八卦。

“特别漂亮,气质。难怪能治服贺宴川这样的男人。”

“你这不是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吗?”

阮柠哭笑不得:“荟荟,作为一个替身,要有自知之明。等哪一天这位孟小姐回到贺宴川身边,我绝对主动让位,不哭不闹,不争不抢。”

“行,阮老师,希望你记住今天的话。”

*

傍晚时分,阮柠收到了贺宴行发来的报告。

“贺院说目前情况稳定,继续住院观察。等退烧。”

“好,谢谢贺先生。”

阮柠松了一口气,还好身体情况不算太差,否则一场病来,等病好了,贺宴川都被别的女人勾走了。

她不能松懈。

但是刚松一口气,就收到了贺宴川发来的一条微信。

“过来。”

命令的两个字,让阮柠微微有些吃惊。

强势得几乎霸道。

他不是知道,她在住院吗?

阮柠回复:“我在住院。”

适当卖惨,楚楚可怜。

顺便发了一个小兔子哭泣的表情包。

说实话,阮柠真的觉得这不是她的风格,但是为了攀上贺宴川这根高枝,她也是豁出去了。

那边很快发来一个OK的自带手势。

阮柠没有得到相应的关心,心底隐隐有些担心,下一秒,那边就发来了消息。

“我换别人。”

“现在就来。”

阮柠立刻起身,换上了衣服,跟护士简单说了一下自己要回家一趟。

护士叮嘱了她晚上必须回来,阮柠应下了,打了一台车匆匆去了御府壹号。

她按下门铃,过了一会儿门就打开了。

阮柠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人就被拽了进去。

强烈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钻入了阮柠的鼻端,击溃了阮柠的精神防线。

她的腰被狠狠掐着,像是要被折断。

他身上还有残留的烟酒味。

“你喝酒了?”

她在沉溺之前问她,他在她的耳畔不断作祟,惹得她一阵心痒。

“介意?”

阮柠不喜欢喝酒尤其是喝醉了的男人。

以前养父就喜欢酗酒,日日打骂她和养母,每次抹黑探入她的被子,也都是宿醉的时候......

但是在贺宴川面前,害怕显得是多余的。

怕,难道不做了吗?

“没有。”阮柠的声音软若无骨,“那你要疼我一点,不要发酒疯。”

她说着娇媚的话,实则心底在发颤。

更重要的是,她还在发烧。

浑身上下的难受,都不能阻挡她攀附的决心。

贺宴川好像很喜欢捉弄她,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让此时背对着他的阮柠被迫转过头仰视他。

“阮老师,你有选择的权利吗?”

一句阮老师,让阮柠的精神防线有点崩塌。

好像在嘲笑她,一个正正经经的老师,此时却在这里为了钱和权,脱掉自己的衣服,放纵声色。

阮柠没回答,仰头探身去吻他。

但是阮柠的身高不够,只能稍微碰到一点他的嘴唇。

贺宴川的脸实在是太好看,如同蒙了一层薄雾的阴鸷脸庞上,五官优越,让人躲不开眼。

“今晚我想有选择权。”

贺宴川好整以暇得看着她。

阮柠转过身,纤细的手臂挂在了贺宴川的脖子上:“今晚,我想再上。”

贺宴川闻言之后似乎很兴奋,酒精,黑夜,女人,交织起来的确是足够的兴奋.剂。

“越来越放得开了?”

“应该的,是你说要看我表现。”

除了床上,她还能在哪里表现?又不是考试。

贺宴川笔挺的鼻梁抵在她的鼻尖,力道不轻不重,两人的气息糅杂在一起。

阮柠的呼吸都湿.烫了......

“这么会?是不是找别的男人去练过了?”

“冤枉我了,我一门心思都在你身上。”阮柠的手有些不安分。

她看得出贺宴川眼底的欲,念,因此要牢牢抓住。

贺宴川薄情的眼略微眯了一下:“你的心思都在我的钱,我的身份上。”

她并不否认:“这样不好吗?要是我的心思真在你身上了,贺少不得吓死?到时候多了一个睡过的难缠女人,甩也甩不掉,像一颗牛皮糖。”

“识趣,我喜欢。”

贺宴川恶劣得吻着她,将她带到了卧室。

黑夜之中,阮柠身上的衣服掉落在地上。

他闻到了她身上消毒水的味道。

她的额头,皮肤,都是滚烫。

显然还在发烧。

“忘了问你,得了什么病。”他的手落在了她身前赫然的刀疤上。

阮柠的心口有一道特别长的疤,几乎蔓延到腹部。

从第一次做,贺宴川就发现了。

有些影响美观,但是他也没多问。

“放心,不会传染你的病。”阮柠伸手阻止他的手指在她的疤上滑,“贺少良心发现,终关心我了?”


贺有鸣用领养的方式将这个私生子带回家,想要堵住外人之口。

但是贺宴川和他长得越来越像,不管怎么看,都是亲生的。

这种行为不仅仅是将外人当傻子,更是将他这个家中的儿子当成了傻子。

原本应该属于贺宴川的一切,在贺宴川被领到贺家的那一刻起,就变了。

天崩地裂。

贺宴行唇角嘲讽:“时隔多年,她都结婚怀孕了,你还放不下她?但是她把你当成什么了?备胎?还是,我的替身?”

下一秒,贺宴川上前,一把拽住了贺宴行的衣领。

贺宴川额上的青筋暴起,满目仇恨得死死盯着贺宴行。

“你再说一遍。”

“阿川,孟阮把你当作替身,你就找了一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就连名字都像的女人当替身。你在报复她吗?只可惜,你的对戒珍藏了这么久,日日戴着,孟阮的呢?早就扔了。”

贺宴行是知道怎么戳贺宴川的肺管子的。

他被激怒了,拽着贺宴行衣领的手极其用力,手臂上是遍布的青筋,眼中的恨意仿佛要夺眶而出。

贺宴川厉声道:“贺宴行,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当初伤害她一次不够,还要再出现。”

“我从来没有喜欢过孟阮,何来伤害?就算伤害了她,不是给了你趁虚而入的机会?像个小偷一样,跟她在一起了三个月。然后,就被甩了。”

贺宴行知道怎么样的话最伤人:“还有,我要娶的是阮柠。她对你来说无足轻重,你应该不介意吧?”

“你连一个替身都不放过?”贺宴川咬紧牙关,面部的肌肉都紧绷着。

“我娶她,和你的孟阮毫无关系,你想多了。”

贺宴川的眸中仿佛染了血:“你要对她做什么?”

“不是说无关紧要?你紧张什么?”贺宴行一眼看穿了他,“还是说,纠缠久了,都快爱上替身了?不应该吧,时间也不长。”

贺宴川冷哼了一声:“她跟我睡了那么多次,你是真不挑。”

“无所谓。”贺宴行的脸色平静又挑衅,“等我娶了她,我会让她身上,只有我的痕迹。”

话音落地,一个拳头挥在了贺宴行的脸上。

下一秒,身后传来孟阮焦急的声音:“贺宴川住手!”

孟阮不顾自己怀孕的身体,上前一把抱住了贺宴行,怒视着贺宴川:“你疯了吗?这里是医院。宴行哥,你没事吧?”

贺宴行伸手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痕,笑着看向了贺宴川,像是在看戏。

贺宴川看着孟阮紧张的样子,眉心紧皱:“你知道他说了什么,你就护着他。”

“不管他说什么,你都不应该打他!贺宴川,你怎么还是这个样子,你十岁才从外面被带回贺家,是不是这十年都没有教养,让你只知道挥拳对着自己大哥?!”

孟阮的话语极其尖锐刺骨。

落入贺宴川的耳中,让他出了神。

他略微眯眼,不敢相信这样的话是从孟阮口中说出来的。

那一瞬间,孟阮在贺宴川的眼中看到了破碎。

他眼尾泛红得盯着她,俊逸的薄唇紧抿着,不发一言,停顿几秒,转身离开。

*

阮柠坐在病床上,打开电脑在备课。

如果明天检查结果出来会诊之后,心脏没什么太大问题的话,她就可以暂时出院了,之后密切观察就行。

所以她得先备课,免得回到学校,忽然开始上课跟不上进度。

人也只有在忙碌的时候,才能够忘记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

但是她才刚进到状态里没几分钟,门忽然被推开了。


阮柠在进贺氏之前,先去CBD的一家理发店洗了个头,让理发师帮她按照图片里女生的模样做了一个卷发。

阮柠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挺满意的,相似度将近百分之九十。

照片是林荟前男友陆知横找给她的,贺宴川的白月光。

陆知横说,这位白月光一直都是一头微卷的头发,穿着要比阮柠出挑,大胆一些。

穿着上已经来不及了,那就做个头发吧。

阮柠到了贺氏楼下,让前台打电话到了总裁办公室,秘书说贺少在开会,让她在一楼大堂等。

阮柠没办法,只能够坐在沙发上等待。

她今天必须要到贺宴川的联系方式,否则,每次都要想尽办法守株待兔,不,是守株待狼。

大概一个多小时后,阮柠昏昏欲睡之际,听见电梯门打开的声音。

从高层专用电梯里面走出来一群人,她听见一声声的贺总,下意识觉得应该是贺宴川下来了。

她起身,拿过包小跑了过去。

看背影应该是他。

“贺少。”阮柠刚要跑到他面前,忽然就被两个黑衣保镖拦住了。

她微微有些紧张,期待地看着半步远处的男人。

男人和其他几个股东转过身来,当他转过头的时候,阮柠一个愣神。

不是贺宴川?

虽然男人和贺宴川背影很像,甚至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加上他们叫他贺总,她就认错人了。

但是转过脸来的时候,阮柠就意识到不是一个人。

贺宴川的脸更加深邃矜贵,而且更加张扬有攻击性。正如同他这个人,声名狼藉,野心勃勃。

但是眼前男人虽然五官轮廓和贺宴川相似,却更加成熟沉稳,五官也更加内敛持重。

“贺宴川那 混小子越来越不像话,女人都找到公司大楼来了!”一个股东皱眉说了一句。

阮柠认错了人,说了一声抱歉就想走。

谁知道男人忽然上前,并且让股东和保镖都先走了。

忽然,一道颀长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她的所有视线。

男人俯身看她,眼底带着探寻,探寻之后,嘴角似乎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

“你是阿川的朋友?”

“不是,我是他未婚妻的姐姐。”阮柠如实相告。

她已经猜到了男人的身份。

“订婚宴上,我们见过。贺宴行。”说完,男人伸出手。

果然是他,贺宴川的哥哥,贺家长子,也是贺氏名正言顺得继承人。

其实订婚宴上,阮柠对他印象不深。

当时所有的印象都是那个长得像男明星一样的贺宴川。

阮柠低头看着这只骨节修长的手,莫名的有些心慌。

但是他都伸手了,她不抬手好像不礼貌。

于是阮柠抬起手,正当她要碰到贺宴行的手时,忽然,一只大掌将她的手拽了下去。

阮柠猛得转过头,看到了贺宴川。

心头跳动的更加剧烈。

贺宴川仍旧是一身黑西装,兄弟两人都是西装革履,但是贺宴行是成熟内敛的商场精英,贺宴川是披着西装的斯文败类。

扮猪吃老虎。

阮柠脑中浮现出了闺蜜说的话。

“刚离婚,就要勾搭女人?大哥,这么守不住寂寞?”贺宴川双手抄兜,话语虽然是调侃的口气,脸色却如同冰霜。

这一对兄弟,满城皆知的不和。

阮柠觉得自己倒霉,恰好遇到这种兄弟针锋相对的场面。

于是她干脆不说话。

然而她不说话,话语的矛头却在她这里。

贺宴行看了一眼阮柠,又看向贺宴川:“未婚妻的姐姐半夜来公司找你,你也好不到哪去。”

贺宴川似是冷哼了一声:“男女之事,不是半夜,难道青天白日?”

阮柠倒吸了一口气。

他怎么可以这样气定神闲得说出这种话?

贺宴行压眉:“找宋萌一个替身不够,还要找个更像的?”

阮柠心想,就连贺宴行都看得出......

她这司马昭之心,还真是隐藏不了半点。

贺宴川一脸无谓:“管好你的一亩三分地。”

“你找得再像,也不是她。”

说完,贺宴行深深得看了阮柠一眼,转身离开。

阮柠心头猛烈一跳。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个眼神,意味深长。

“以后遇到他,绕着走。”贺宴川的话将阮柠的思绪拉扯了回来。

阮柠有些恍惚得点了点头。

“找我?”

“嗯。”

“你就不能让我歇一天?”贺宴川眼底浓郁的笑意,带着调侃和情.念。

阮柠的脸微红:“不是......”

他的思想果然配得上他的声名狼藉。

脑子里整天就是这些事。

“那就是为了要钱?”

阮柠有些抬不起头,但还是鼓起勇气说道:“我需要这笔钱。”

“谁都需要钱。”贺宴川打量着阮柠。

一头卷发,和敲开他房门的那晚一样。

风情万种,摇曳生姿。

哪怕她只穿着最普通甚至朴素的衣服,毛衣之下,依旧包裹不住她的好身材。

这副良家妇女的样子和骨子里的极致浪.荡形成强烈对比,还有那副想要极力模仿的小心翼翼,倒是让人食髓知味。

“我的处境很难,宋萌要毁掉和你的婚约嫁给卓昂,我妈要把我嫁给六十多死了两个老婆的老头。只有你帮我,我才能脱困。”

阮柠眼神湿漉漉,话语恳切。

贺宴川却点燃了一根烟。

他的烟瘾似乎很重。

他深吸了一口,修长手指夹着烟,侧过脸看她:“想要我可怜你?”

“你会吗?”

“你说了这么一番话,倒不如你在床上哭两句让我怜爱。”

“那你要把我弄哭吗?”阮柠自己都想不到,自己会说出这种话。

中规中矩的一生,在那晚之后,愈发脱轨。

她的这张脸,加上低魅的声音,让人有些心痒。

“以后,不准来公司找我。”

说完,她被带上了车。

*

车子被开到了城郊,车内,风光旖旎。

阮柠浑身都是软的,都是热的。

结束的时候,她浑身黏腻,声音都哭哑了。

在她穿衣服地时候,贺宴川又点了一根烟,递到了她嘴边。

她摇头:“不会。”

“不愧是为人师表。”他在嘲讽她。

阮柠略微咬唇,看向他:“上次在你家,你说看我表现。刚才......你满意吗?”

贺宴川扯了扯嘴角,稍微靠近了她一点。

她的身上,还残留着他的烟草味和须后水的味道。

“这么迫不及待要用户评价?”

阮柠觉得,他好像是在捉弄她。

于是她微微皱眉:“你把我弄哭了,就不打算可怜我了吗?”

“账号。”

“嗯?”

“六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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