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拭雪秦澈的其他类型小说《美惨强女主她杀回来了姜拭雪秦澈 番外》,由网络作家“紫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谢大小姐。”梨儿一拍脑袋,自己怎么没有想到这个办法,若是真的有了孩子,自己飞上枝头变凤凰岂不是指日可待?梨儿开心的退下。姜拭雪坐在床上,一脸的开心。接下来的戏真的是越看越好看了呢。不过自己还得为这场戏添一把火。第二日一早。姜拭雪早早的出了相府,跟着秦澈派来盯着的人去了将军府。不过这一次来接她的人上次的人不是一个。姜拭雪刚开始还怀疑了一下,以为他是假冒的,直到他说上次的信也是他送的,姜拭雪才是上了马车。姜拭雪踏入秦澈的房间,门在身后悄然合上。屋内弥漫着一股异样的气息,昏暗的光线让她的心无端地揪紧。还未等她适应这环境,一个温热的身躯猛地贴了上来,有力的手臂如铁钳般将她紧紧搂入怀中。“秦澈?”姜拭雪轻唤,声音里带着一丝惊讶与疑惑。她感...
《美惨强女主她杀回来了姜拭雪秦澈 番外》精彩片段
“谢谢大小姐。”
梨儿一拍脑袋,自己怎么没有想到这个办法,若是真的有了孩子,自己飞上枝头变凤凰岂不是指日可待?
梨儿开心的退下。
姜拭雪坐在床上,一脸的开心。
接下来的戏真的是越看越好看了呢。
不过自己还得为这场戏添一把火。
第二日一早。
姜拭雪早早的出了相府,跟着秦澈派来盯着的人去了将军府。
不过这一次来接她的人上次的人不是一个。
姜拭雪刚开始还怀疑了一下,以为他是假冒的,直到他说上次的信也是他送的,姜拭雪才是上了马车。
姜拭雪踏入秦澈的房间,门在身后悄然合上。
屋内弥漫着一股异样的气息,昏暗的光线让她的心无端地揪紧。
还未等她适应这环境,一个温热的身躯猛地贴了上来,有力的手臂如铁钳般将她紧紧搂入怀中。
“秦澈?”姜拭雪轻唤,声音里带着一丝惊讶与疑惑。
她感觉到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微微颤抖,而紧贴着自己的身躯更是滚烫得惊人。
抬眸望去,只见秦澈面色潮红,额前的发丝被汗水浸湿,一缕缕地贴在脸颊上,平日明亮的眼眸此刻也蒙上了一层迷离的雾气,整个人看起来虚弱又狼狈。
“你……”
姜拭雪刚要开口询问,却被秦澈一个下意识的蹭动打断。
秦澈的头埋在她的颈间,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细腻的肌肤上,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姜拭雪心中一惊,瞬间明白了秦澈此刻的状态——他是中了药。
“秦澈,你怎么回事?”
姜拭雪强忍着心中的慌乱,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
她伸手轻轻推开秦澈,试图让他清醒一些,却发现自己的力气在秦澈的蛮力下显得微不足道。
秦澈微微抬起头,眼神中满是痛苦与无奈。
“今天……去刑部尚书家吃饭,不知为何被下了药,一屋子的人,突然有个女人拼命往我身上凑,我……我推开她就跑了回来,一直在水里泡着,本以为能缓解,没想到……”
他的声音沙哑,每说一个字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姜拭雪听着秦澈的话,心中涌起一股愤怒。
刑部尚书家,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她心疼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伸手轻轻抚上他滚烫的脸颊。
“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需不需要我叫大夫来?”
秦澈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他猛地摇头,搂紧姜拭雪的手臂又紧了几分。
“不行,这件事不能说出去,我觉得这次给我下药的人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若是让他们知道我真的中了药,恐怕会借此机会给我造谣生事,到时候……”
他没有再说下去,但姜拭雪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在这复杂的官场之中,一点小小的把柄都可能被人无限放大,成为攻击对手的利器。秦澈如今在朝中本就树敌不少,若是被人抓住这个把柄,后果不堪设想。
“好,我不叫大夫。”
姜拭雪轻声说道,她的眼神中满是坚定与信任。
她轻轻拍了拍秦澈的背,试图安抚他此刻慌乱的情绪。
然而,秦澈的状态却越来越不对劲。
药物的作用似乎在他体内愈发肆虐,他的理智在一点点地被吞噬。
他紧紧地抱着姜拭雪,仿佛那是他在这世间唯一的依靠。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滚烫的嘴唇不自觉地在姜拭雪的脸上、脖颈间游走。
一时间,河岸上人头攒动,欢声笑语此起彼伏,热闹非凡。
慕容雪身着一袭桃红色的锦缎长裙,裙摆绣着精致繁复的桃花图案,每一针每一线都绣得栩栩如生,仿佛这些桃花在风中轻轻摇曳,散发着淡淡的芬芳。
她头戴镶嵌着红宝石的金冠,几缕碎发垂落在白皙的脸颊旁,更衬得她双眸明亮动人,宛如春日里盛开的娇艳花朵。
此刻,她正亭亭玉立在河边,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与焦急,时不时张望着人群,身旁的婢女灵儿乖巧地站在一侧。
灵儿看着自家小姐满心期待的模样,忍不住轻声问道。
“小姐,秦将军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男子,您今天穿的比进宫还要隆重!”
慕容雪微微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倾慕之色,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轻声说道。
“少胡说,再胡说我撕烂你的嘴。秦将军年少有为,在战场上屡立战功,保家卫国,他的英勇事迹早已在城中传为佳话,而且他长相俊美,城中不知多少女子为他倾心,我又怎能例外呢?”
说到这里,慕容雪的脸颊微微泛起红晕。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出现一阵小小的骚动。
慕容雪察觉到动静,立刻转头望去。
只见秦澈身着一袭玄色长袍,身姿矫健地从人群中走来。
秦澈腰佩长剑,步伐沉稳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慕容雪的心。
而在他身旁,跟着一位身着淡蓝色罗裙的女子,那女子气质如兰,宛如一朵盛开在山间的幽静花朵。
慕容雪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裙摆,便小跑着迎向秦澈,声音轻柔而关切。
“秦将军,您怎么穿得如此单薄?这天寒地冻的,要是着凉了可如何是好呀。”
说着,她还伸出手,似乎想要为秦澈披上自己的披风。
秦澈微微皱了皱眉,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一步,脸上的表情依旧冷淡,淡淡地回应道。
“多谢慕容小姐关心,我体质强健,这点寒冷无妨。”
慕容雪这才注意到秦澈身旁的女子,当她的目光落在那女子绝美的面容上时,不禁微微瞪大了眼睛,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嫉妒。
那女子正是姜拭雪,她的美与众不同,不仅仅是五官的精致,更是一种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淡雅气质,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慕容雪自恃美貌,平日里在城中备受夸赞,可此刻站在姜拭雪面前,却莫名地感到一丝自卑。
她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这位姑娘好生面善,不知是哪家的千金?”
姜拭雪微微欠身,仪态优雅,轻声说道。
“慕容小姐过奖了,我不过是寻常人家的女子,今日有幸与秦将军一同前来。”
秦澈侧身看了姜拭雪一眼,表情一言难尽。
“既是如此,那我们就一起放花灯吧!”
既然是平常家的女子,那她就不必担心了,秦澈这样的身份,将来的正妻也只会是贵族女子,眼前人再漂亮也不过是个妾罢了。
三人一同来到河边放花灯。此时的河面已经飘满了各式各样的河灯。
秦澈亲手拿起一盏制作精美的花灯,他转头看向姜拭雪,眼神中带着一丝温柔,说道。
“来,咱们一起放。”
姜拭雪想拒绝,但是看到秦澈的眼神后只是微微点头,与秦澈一同将花灯放入水中。
长公主连忙起身,将姜拭雪扶起。
“快起来,孩子,你不必如此,你母亲与我情谊深厚,这是我分内之事。”
长公主又叮嘱了几句,便让两人回府。
姜拭雪和姜欢一同走出公主府,上了马车。
一路上,姜欢没给姜拭雪好脸色看。
她撇着嘴,眼中满是鄙夷,冷哼一声道:“你这当过军妓的,不仅会勾引男人,还会勾引女人吧?不然怎么哄得长公主对你这么上心?”
她的话语如毒蛇吐信,恶毒又刻薄。
姜拭雪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只是静静地望着车窗外。
她的沉默让姜欢更加恼怒,姜欢觉得自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有劲使不出,憋闷得慌。
窗外的街景如流水般闪过,姜拭雪的思绪却早已飘远。
直到下了马车到达相府,姜欢立刻跑到姜如悔和姜善璟跟前,哭得梨花带雨,哽咽着哭诉。
“爹,哥哥,你们可要为女儿做主啊!今日在公主府,姐姐她处处欺负我,故意让我在众人面前难堪。”
她哭得肝肠寸断,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实则是想颠倒黑白,让父亲和哥哥为她撑腰。
姜拭雪随后走进,神色平静。
她不紧不慢地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可姜如悔和姜善璟听后,却相视一眼,随后姜如悔皱着眉头。
“我看都是你的错,欢儿向来乖巧懂事,怎会无故编排你?你莫要仗着长公主与你说了几句话,就目中无人了。”
他为了偏袒姜欢,全然不顾事实,随口就给姜拭雪定了罪。
姜善璟也在一旁附和。
“就是,你在军中沾染了那些下贱习性,回来也不安分,还想惹是生非,今日便罚你在院子里跪上两个时辰,好好反省反省。”
他一脸嫌弃,看向姜拭雪的眼神满是鄙夷。
姜拭雪冷笑一声,这就是她的至亲,为了权势利益,轻易地将她弃如敝履,颠倒黑白。
她没有辩解,只是默默转身,向院子走去。
在她心中,早已对这些所谓的亲人不抱希望。
他们的凉薄让她更加坚定了复仇的决心。
就在这要紧的关头,宫里的太监带着圣旨归来,高声喊道:“圣旨到,姜家众人接旨!”
姜家众人慌忙跪地,姜拭雪也跟着跪下。
太监展开圣旨,宣读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经查,程家冤案属实,姜拭雪乃忠良之后,即日起恢复姜拭雪姜家大小姐的身份,一应待遇与从前无异。钦此!”
姜拭雪听到这,接过圣旨,口中高呼:“谢主隆恩!”
大太监宣读完圣旨,目光扫过姜家人,见他们一脸惊愕,不禁质问:“姜家众人听好了,咱家问你们,为何要这般对待自己的女儿?大小姐在外受苦多年,你们竟如此狠心,就不怕遭报应吗?”
姜家人大骇。
大太监见姜家人不敢回话,便悄悄走到姜拭雪身边。
“大小姐,咱家是长公主的人,您往后若有难处,尽管使人告知公主。”
姜拭雪微微点头,轻声道:“多谢公公,劳烦您回宫后替我多谢公主。”
她心中对长公主的感激又深了一层。
姜家人不敢接着为难姜拭雪,便是找了个借口离开,姜如悔拉着姜欢,匆匆走进内堂,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欢儿,今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皇上怎么会突然下旨?”
姜如悔脸色阴沉的可怕,姜拭雪那贱人恢复了身份,岂不是外人都会知道他姜如悔有个娼妓女儿,他还怎么在朝廷上混啊!
“女儿也不知,只是她和长公主单独相处了一会儿,怎么就恢复身份了?父亲,这可怎么办?”
姜欢心急如焚,她好不容易当上姜家小姐,怎么可能轻易拱手相让?
“我知道了,定是长公主的手笔,她和那姜拭雪那贱人的娘关系好得很。”
“那该怎么办?”
“圣旨都下来了,还能怎么办?”姜如悔冷笑。
……
而姜欢则是气急败坏。
四下无人时,她咬牙切齿地骂道:“姜拭雪那个贱人,凭什么她能这么轻易就恢复身份?还有那长公主,多管闲事,非要插手我们姜家的事。”
她气得浑身发抖,面容扭曲,全然没了平日里的温婉模样。
小桃在一旁,见姜欢如此盛怒,小心翼翼地劝道:“小姐,您消消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当。”
她战战兢兢,生怕触怒了姜欢。
姜欢却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她猛地转过头,指着小桃的鼻子就骂。
“你还有脸劝我?当初要不是你给我瞎出主意,让我在梅花宴上刁难她,也不可能让长公主抓到把柄,她也不可能这么快恢复大小姐的身份,你这蠢货!”
她的声音尖锐刺耳,眼中满是怒火。
小桃吓得脸色惨白,扑通一声跪下,大喊冤枉。
“小姐,奴婢也是为您好啊,想帮您打压她,让她知难而退,怎知会弄巧成拙啊。”
她泪流满面,惊恐万分。
姜欢却根本不听解释,吼道:“来人啊,把这吃里扒外的贱婢拖出去打死,留着也是祸害。”
她此刻已被愤怒冲昏头脑,只想找个发泄口。
小桃惊恐地求饶,可几个家丁还是听命上前,捂住小桃的鼻子,将她拖了下去。
不多时,外面传来小桃凄厉的惨叫声。
姜欢却像没听见一般,坐在椅子上,胸口剧烈起伏,满心的恨意与不甘。
姜如悔为了升官,连丈人夫人的命都能豁出去,女儿的身子又算得了什么?
今日不成,还有明日,后日。
“明日我也来,只要你在,我就能带你回去!”
郑令仪面上不忿,言语一片坚定。
姜拭雪忍不住笑着摇摇头。
到底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公子,头脑如此简单。
姜如悔将把她的身子送出去,还能在郑令仪眼皮子底下行事?
马车停到了相府后门。
姜拭雪下马车前,忍不住对郑令仪到。
“今夜谢过世子了,不过你我见过之事,劳烦世子不要提起,今日世子只为雪奴提了一桶水,便害我在雪中跪了两个时辰。”
姜拭雪声音轻柔,仿佛那两个时辰的痛只一句轻飘飘便能盖过。
郑令仪喉间一滞,眼瞳颤抖不已。
他今日走的急,不知后来发生了什么。
竟是让她跪了两个时辰?
就算曾为军妓,可她身上到底还流着姜家的血啊!
“我会为你保密的。”郑令仪犹豫后还是应下了。
听完,姜拭雪便趁周围无人,迅速从郑令仪的马车中钻了出来。
回到自己房中,姜拭雪忍不住叹气。
她倒是不怕被送到秦澈房中。
只怕今夜被郑令仪搅和了,明日到姜如悔面前不好交代。
清晨。
偏院里响起一声尖叫。
姜拭雪早起打水洗漱时,被昨晚伺候她打扮的婆子看见,连呼带叫地就去了前院禀告姜如悔。
不到一刻钟,就有人来偏院给姜拭雪传话。
“你是自己逃回来的,还是被秦澈送回来的?”
姜如悔一拍桌子,指着跪在地上的姜拭雪愤声大吼。
以姜拭雪这般姿色,进了哪个男人房中,怕是都舍不得放她走。
可她今日却早早的在姜家出现!
“右相下令,雪奴自然不敢私自逃回。”
姜拭雪只否认前者,至于后者……
她连秦澈的人都没见到,如何能被他送回?
姜拭雪刚说完,姜如悔怒吼一声,抬脚便踢在了她的心口。
“废物东西!”
姜如悔是个文官,没有拳脚功夫,但到底正当壮年,这一脚险些要了她的命,栽在地上眼前都昏昏发黑。
“这点小事都办不成,要你何用!”
姜如悔气得满厅直转。
本还想将姜拭雪送过去,借此拉拢秦澈入他阵营。
可如今看来。
也就是西北那地方没女人,姜拭雪才能在秦澈那说上两句话。
如今满京贵女,秦澈是看不上姜拭雪的娼妓出身了!
昨日秦澈的威胁尤在眼前。
姜如悔浑身火气无处发泄,垂眼看向姜拭雪又想动手。
“住手!”
院中一声喝止,没等姜如悔动手,郑令仪三两步冲来,揽起地上的姜拭雪,眼底一片厌恶。
“相爷,拭雪可是你的亲女儿!你姜家满是文臣饱读圣贤书,拭雪虽曾沦落泥泞,可如今程家即将洗冤,她依旧是清白身。”
“你怎能为了攀附权贵,将自己的女儿送到他人枕榻之上?”
郑令仪一番言语义愤填膺,此刻他早顾不上姜拭雪做军妓的那三年。
姜拭雪沦落风尘,是受家族连累。
可姜如悔作为她的亲爹,不心生怜惜反倒将她往火坑里推。
若是如此,他宁可退了与姜家这门亲事!
昨夜他虽答应为姜拭雪保密,可他于心不忍,今日一早来为她讨公道。
不成想就见了这一幕!
听见郑令仪的声音,原本躲在帘后看热闹的姜欢冲了出来。
她眼底一片血红,盯着被郑令仪扶在怀中的姜拭雪,咬牙带着十足的恨。
“我才是你未过门的妻子,你与一个娼妓这般亲近,今后要我颜面何存啊?”
姜善璟颈间青筋暴起,护姜欢在身后,眼中也难掩愤怒。
“还请世子自重,雪奴恬不知耻,自己送上门勾引男人,世子反倒因她怪罪我们一家不成?”
姜善璟自诩清高,可他却从不敢扯郑令仪入泥潭。
郑令仪是京中出了名的清俊儒雅,眼中见不了半点肮脏事。
若是被郑令仪知道,姜拭雪是被他们送到秦府,怕是跟侯府这门亲事就要断了。
估计郑令仪是刚从他们的对话间听了个大概,如何解释只凭他一张嘴。
因此,这口黑锅,只能姜拭雪自己来背!
姜善璟眉眼一凛,半含威胁地看向面色惨白的姜拭雪。
“雪奴,你同世子说,可是我与父亲将你送到秦将军府上的吗?”
姜拭雪喉咙里一片腥甜血味,却也只能硬撑着开口。
“回世子,雪奴在西北曾得秦将军照拂,昨夜是我主动前去的。”
她细若游丝的声音颤抖,仿佛只吊着一口气。
郑令仪眼底瞬间一片灰暗,看向姜拭雪的目光满是失望。
昨日她乘的是精致软轿,穿着蜀锦华服,若没姜如悔指示,姜拭雪如何能带着这身装扮前去秦府?
他今日是来为姜拭雪讨公道的。
可就连她这个受冤之人,也要往自己身上泼脏水!
“既是如此,你就好自为之吧。”
郑令仪声音冷了一片,放下怀中的姜拭雪,转身便出相府。
她受的苦头绝不止如此。
再为姜家父子隐瞒下去,她也只会伤得更重。
但愿在她遍体鳞伤之前,能想到来找他求救。
郑令仪走后,姜家父子的目光再度愣了下来。
姜欢啜泣声不止,方才她不知唤了多少声,郑令仪却都不曾看过她一眼。
姜拭雪!
哪怕曾沦为娼妓,只要姜拭雪活着一日,郑令仪的心就永远只在她身上!
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姜欢的脸就沉了下来。
姜欢听闻老板娘夸赞姜拭雪容貌倾国倾城,顿时怒目圆睁。
她脸上的得意之色瞬间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扭曲的嫉妒与愤怒。
她猛地转身,一把抓住老板娘的手臂,力道之大让老板娘不禁皱起眉头,眼中满是惊恐。
姜欢恶狠狠地瞪着老板娘,声音尖锐地质问道。
“你说清楚,到底是我漂亮还是她漂亮?你可别不识好歹,乱说话!”
老板娘被姜欢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瑟瑟发抖,她深知姜欢的脾性,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满脸堆笑,讨好地说道。
“哎呦,我的大小姐,这还用说嘛!您可是这京城中有名的美人儿,那姑娘虽说也有几分姿色,但和您比起来,可差远了!您瞧瞧这细皮嫩肉的,还有这通身的气派,这位姑娘哪能及得上您半分啊!”
听到老板娘这番谄媚的回答,姜欢这才满意地松开手,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仿佛一只斗胜的公鸡。
她斜睨了一眼姜拭雪,眼神中充满了挑衅与嘲讽,然后开始催促道:“姐姐,这脂粉你不是挺喜欢的吗?怎么,还不赶紧买下来?”
姜拭雪没搭话。
姜欢见状,脸上的得意之情愈发浓烈,她走上前,围着姜拭雪转了一圈,阴阳怪气地说道。
“怎么?姐姐,你这是不想买呢,还是根本买不起啊?哼,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还敢在这儿装模作样。”
一时间,店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姜拭雪身上,众人的眼神中或有怜悯。
姜欢却不肯就此罢休,她凑近姜拭雪,附在她耳边。
“你知道吗?我现在花的可都是你娘亲的嫁妆,你和你娘一样,都是贱人,根本就不配和我争!”
姜拭雪听到这番恶毒的话,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
她愤怒地抬起头,眼神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
就在这时,她瞥见郑令仪正站在脂粉铺子外,似乎是路过此地。
姜拭雪心思一转,也附在姜欢耳边,轻声说道。
“你以为你赢了吗?尽管你和郑令仪订婚了,可他心里喜欢的人是我。
当初我被爹送给秦澈的那一夜,就是郑令仪带我回来的。
“我虽做过军妓,可那又怎样?他还是对我念念不忘,你就不嫉妒吗?你觉得我抢不走他吗?”
姜欢闻言,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气得浑身发抖。
她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姜拭雪,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
片刻之后,她扬起手,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扇了姜拭雪一巴掌。
姜拭雪猝不及防,被这一巴掌打得直接倒地,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她眼中含泪,却倔强地不让泪水落下,声音颤抖地说道:“是我不配和妹妹一起出来逛街,我走便是。”
姜欢却像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她站在原地,指着姜拭雪破口大骂。
“你这个贱人,不知廉耻!就凭你也想和我争?我看你是半点朱唇万人尝,还妄想攀高枝,真是白日做梦!”
郑令仪听到姜欢的叫骂声,心中一紧,急忙冲进店里。
他看到姜拭雪狼狈地倒在地上,心中满是怜惜与愤怒。
随后,他几步走到姜拭雪身边,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将她扶起,关切地问道:“姜姑娘,你没事吧?”
姜欢看到这一幕,更是气急败坏,她冲上前去,指着郑令仪大声吼着。
“郑令仪,你别忘了,你是我的未婚夫!你应该帮着我,而不是这个贱人!”
郑令仪站起身来,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冷冷地看着姜欢,声音低沉而坚定地说道:“姜欢,我向来是帮理不帮亲,今日是你太过分了,无理取闹!”
姜欢气得满脸通红,眼眸里藏着火苗。
“好,好你个郑令仪!你要是今天走出这个门,我就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喜欢一个娼妓女的事情,让你丢尽颜面!”
郑令仪却丝毫不为所动,他轻蔑地看了姜欢一眼。
“随你便吧,这婚我本就不想结,正好,我这就去退婚。”
说完,他便扶起姜拭雪,转身朝门外走去。
姜拭雪靠在郑令仪的身上,趁着所有人不注意,朝着姜欢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容。
那笑容中充满了胜利的得意与对姜欢的不屑。
“你以为你能赢我?不过是自不量力罢了。”
出了脂粉铺后,郑令仪带着姜拭雪来到了一家安静的茶馆。
他让姜拭雪坐下,然后细心地为她倒了一杯茶。
“姜姑娘,你先压压惊,今日之事,是我来晚了,让你受委屈了。”
姜拭雪接过茶杯,微微点头致谢。
“多谢郑公子,今日若非公子及时出现,我还不知该如何应对。”
郑令仪看着姜拭雪脸上的红肿和嘴角的血迹,心中满是心疼。
他皱着眉头说道:“姜姑娘,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姜欢如此嚣张跋扈,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她。”
姜拭雪轻轻摇头,唇角溢出一抹苦笑。
“郑公子,不必为我费心了,我与她之间的恩怨,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决的,今日之事,我也有不对的地方,不该故意激怒她。”
郑令仪却满眸坚定。
“姜姑娘,你何错之有?分明是姜欢心胸狭隘,嫉妒心作祟,你放心,我会一直站在你这边,保护你。”
姜拭雪心中微微一动,看着郑令仪真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郑公子,你的心意我领了,但我不想因为我的事情,给你带来麻烦,你还是离我远些吧,我不想让你陷入危险之中。”
就在这时,茶馆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喊叫声。
郑令仪警惕地站起身来,走到门口查看情况。
只见姜欢带着一群家丁气势汹汹地朝茶馆走来,她的脸上还带着未消的愤怒。
“姜拭雪,你以为你能躲得过吗?我今天一定要让你知道,得罪我姜欢的下场!”
姜欢大声喊道。
郑令仪脸色一沉。
“姜姑娘,你别怕,我不会让她伤害你的。”
说完,他便大步走出茶馆,迎向姜欢。
“姜欢,你到底想怎样?”郑令仪冷冷地问道。
“我想怎样?我要你立刻和这个贱人断绝关系,否则,我让你们都没有好果子吃!”
郑令仪冷笑一声,眼眸里氤氲着怒气。
“姜欢,你不要逼人太甚,我和姜姑娘之间的事情,与你无关,你若是再这样胡搅蛮缠,休怪我不客气!”
姜欢根本不听郑令仪的话,她一挥手,身后的家丁便冲了上来。
郑令仪见状,立刻摆出防御的姿势,准备应对。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