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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秦王后,发现他的儿子被我渣过赫连寒赫连曜全局

宴祝春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被迫和亲到秦国的第一晚,秦王因喝多了暖情酒而暴毙。他的弟弟赫连寒闯入新房,把我按在榻上:“秦国的规矩是兄终弟及,嫂嫂,你也该由我继承。”第二日,我作为赫连寒的王后出席盛宴,惟有一人迟迟不肯跪我。我认出来,那是赫连寒最宠爱的幼子赫连曜。也是我逃婚路上与我春风一度的檀郎。再后来,赫连寒的长子撞破我和赫连曜的私情,问道:“公主是喜欢我唤你母后,还是弟妹?”......“还不来见过你小母后?”赫连寒在昨晚继位成功后,为了炫耀他的胜利品,当即封我为王后。此刻,比起另外两位王后尖锐的目光,赫连曜投来的凝视更是让我如坐针毡。“瞧这倩影,的确如传闻中的国色天香,恭贺父王又得佳人了。”赫连曜的语气轻慢,显然没把我这位小国的和亲公主放在眼里。我却松了一...

主角:赫连寒赫连曜   更新:2025-02-27 17: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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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赫连寒赫连曜的女频言情小说《嫁给秦王后,发现他的儿子被我渣过赫连寒赫连曜全局》,由网络作家“宴祝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被迫和亲到秦国的第一晚,秦王因喝多了暖情酒而暴毙。他的弟弟赫连寒闯入新房,把我按在榻上:“秦国的规矩是兄终弟及,嫂嫂,你也该由我继承。”第二日,我作为赫连寒的王后出席盛宴,惟有一人迟迟不肯跪我。我认出来,那是赫连寒最宠爱的幼子赫连曜。也是我逃婚路上与我春风一度的檀郎。再后来,赫连寒的长子撞破我和赫连曜的私情,问道:“公主是喜欢我唤你母后,还是弟妹?”......“还不来见过你小母后?”赫连寒在昨晚继位成功后,为了炫耀他的胜利品,当即封我为王后。此刻,比起另外两位王后尖锐的目光,赫连曜投来的凝视更是让我如坐针毡。“瞧这倩影,的确如传闻中的国色天香,恭贺父王又得佳人了。”赫连曜的语气轻慢,显然没把我这位小国的和亲公主放在眼里。我却松了一...

《嫁给秦王后,发现他的儿子被我渣过赫连寒赫连曜全局》精彩片段




被迫和亲到秦国的第一晚,秦王因喝多了暖情酒而暴毙。

他的弟弟赫连寒闯入新房,把我按在榻上:

“秦国的规矩是兄终弟及,嫂嫂,你也该由我继承。”

第二日,我作为赫连寒的王后出席盛宴,惟有一人迟迟不肯跪我。

我认出来,那是赫连寒最宠爱的幼子赫连曜。

也是我逃婚路上与我春风一度的檀郎。

再后来,赫连寒的长子撞破我和赫连曜的私情,问道:

“公主是喜欢我唤你母后,还是弟妹?”

......

“还不来见过你小母后?”

赫连寒在昨晚继位成功后,为了炫耀他的胜利品,当即封我为王后。

此刻,比起另外两位王后尖锐的目光,赫连曜投来的凝视更是让我如坐针毡。

“瞧这倩影,的确如传闻中的国色天香,恭贺父王又得佳人了。”

赫连曜的语气轻慢,显然没把我这位小国的和亲公主放在眼里。

我却松了一口气。

我今日是秦人女子的打扮,女眷的面前又有一层薄薄的幕帘。

赫连曜坐在下侧,颇有些距离,并没有认出我。

赫连寒自然也不会因为他的新妻子没得到爱子的尊重而恼怒,反而得意洋洋道:

“大秦武德充沛,征服天下只是时间的问题,本王的妻子只会一位比一位美。”

另外两位王后听见最后那句话,面上有些挂不住。

赫连曜的生母——大王后最先恢复笑容:

“征服天下这是几代的功业,急不得,倒是大王也该为曜儿娶一位大妃了。”

秦国的王子成婚之后,才有争储君的机会。

大王后这是准备给赫连曜铺路了。

见赫连寒点头,大王后刚先提出自己早想好的人选,却被赫连曜抢先一步。

“父王,儿臣正要与您说,我已经有了心上人。”




秦国不那么讲究门第,座中已经有年轻贵族女子被赫连曜的叙述打动。

“原来小王子是这般痴情之人,大王真应该成全他们。”

“这般英姿飒爽的姐姐,换作我也喜欢,不像......那般,不过是供人取乐的玩意。”

随着贵女的讨论,一些不怀好意的目光也落到了我身上。

顾国与秦国民风截然不同,女子以足不出户为贵,以弱柳扶风为美。

秦人大多数爱顾国女子的柔美,又并不尊重。

大王后察觉了我的不自在,似笑非笑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妹妹,面色怎么这么难看?可要先退席下去休息?”

几句闲言碎语,我便失礼退席,岂不是更显得顾国女子小家子气、上不得台面?

我作为和亲公主,是顾国的脸面,自然不能如此。

为了不被赫连曜听出我的声音,我刻意掐着嗓子道:

“无妨,不过方才贪杯,被烈酒灼了喉咙。”

果然,席中立马有低低的嘲笑声。

“这位小王后的声音,果然符合我对她的想象。”

唯有赫连曜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在画像的手一顿,敏锐的目光投向帘幕。

我的心也随之吊起,好在赫连寒开口为我解了围:

“你将你那位阿依画出来,本王必定为你寻到她。”

赫连曜听见父王的承诺,向来桀骜的面容上浮现一抹罕见的红晕。

他专注的目光重新落在画像上,手中落笔毫不迟疑,寥寥几笔便勾勒出心中人的轮廓。

见周围人已经凑上去看,我几乎被吓出一身冷汗。

秦国多以炭笔作画,成像与真人足有八分相似。

若赫连曜在众目睽睽之下,画出来的人是我......

我眸色一暗,端起面前的酒,浅饮一口。

片刻,胸口便起了绞疼之感,随之吐出一口鲜血。

众人皆被我的动静吸引,赫连寒更是大步走过来,问道:

“怎么了?”

为了躲避席中那道灼灼的目光,我作势把脸埋入赫连寒的怀中,哭道:

“大王,我才嫁给您,是谁看妾不顺眼?”

赫连寒的脸色果然冷下来。

顾国虽不及秦国强大,可公主才嫁过来便暴毙而亡,传出去,秦的信义岂不是丢尽了?

两位王后见赫连寒的态度,也连忙起身为自己辩解。

赫连曜自然也因这闹剧而停下作画。

我看着那副只是半成品的画,松了一口气。

可谁料,赫连曜往我的方向走来。

“太医过来还要些时间,儿臣也通一些医术,不如先为母后诊脉?”




我本来已经平息的咳嗽因为赫连曜的靠近加剧。

我连忙扯了扯赫连寒的袖子:

“顾国讲究男女大防,臣妾只让女医瞧。”

果然席中有窃窃私语响起:

“顾人就是这般迂腐,死到临头还讲什么礼......”

出人意料地是,赫连寒竟然罕见地维护了我:

“住嘴,孤的王后,岂容尔等妄言?”

我顾不上别人对我的看法。

我认识的赫连曜极其善妒,连我和闺中好友待久了,他都要问来问去。

如果让他看见,曾与他海誓山盟的我,此刻依在他父亲怀中......

我都不敢想他会如何。

见赫连曜止步在帘外,我一颗心终于放下。

纱帘朦胧勾勒出赫连曜高大挺拔的身形,他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赫连寒见我面色苍白,将我打横抱起,径直离开。

只给两位王后留下句:

“若让孤知道,是谁在孤眼皮子下害的德音公主,必不得好过。”

赫连寒今年三十有五,是典型的秦人相貌,身材高大健硕,一双凤眸似笑非笑。

他的臂膀为我遮去了许多目光,但我却感觉不到任何安心。

这是个极危险的人。

昨夜,赫连寒闯入新房时,没有第一时间去看他暴毙的兄长。

而是在角落里寻到我。

他极具侵略性的目光放肆地打量我,然后满意地捏住我的脸:

“难怪王兄为你服了那么多暖情药......你的模样,孤也甚是喜欢。”

“小嫂嫂,你刚嫁过来便害死了秦国的王上,我该如何罚你呢?”

我被赫连寒一步步逼到榻上,而榻上还睡着他尸骨未寒的兄长、我原本的丈夫。

赫连寒饶有兴趣地欣赏我惊慌的模样:

“王兄膝下无子,我们秦国规矩是兄终弟及,小嫂嫂,现在你是我的所有物了。”

但赫连寒没有再进行下一步动作。

秦国突然易主,他这一夜要处理的事情还很多,顾不上我。

眼前,赫连寒低沉的声音将我从记忆中唤回。

“毒药,是你自己下的吧?”




见众人都有些诧异,赫连曜连忙解释:

“奉父王之命,南下在边境巡视时,遇见一位美丽的阿依姑娘,儿臣与之两心相许,互定终身。”

阿依在秦语里是月亮的意思,赫连曜还在动情地讲述着他的爱情故事。

我的指甲紧紧嵌入纱裙中。

我怎么不记得有那么感人,不就是露水姻缘吗?

但在赫连曜清亮的声音中,我也有些失神。

我的父王早早打算要把我送去和亲。

顾国女子向来体弱,父王为了让我适应秦国的苦寒,三年前就把我送到北境的将军舅舅家待嫁。

那里与秦国接壤,民风相近,女子也可以纵马射箭。

彼时,在秦国边境历练的王子赫连曜化名为翟阳,是一个秦商。

“儿臣与她相识是因为狩猎,她的箭法几乎百发百中。儿臣的大妃就该是这样一位英姿飒爽的女子,还望父亲为我寻到她。”

我的脸几乎快埋到地里去了。

从那场狩猎后,我和那个叫翟阳的秦商相爱。

我们在大漠里听骆铃,草原里策马,肆意快活。

舅舅也纵着我,因为他知道我已经认命。

我心中卑劣地想着,都是偷来的时光,能多快活一时便多一时。

至于以后......我从未想过。

翟阳知道我有婚约后,提出私奔。

我冲动之下同意了,很快便被舅舅发现了这件事。

舅舅什么也没说,只是去棺材铺订了百口棺材。

逃,是害死柳家上下的罪人。

嫁,是维系两国和平的功臣。

权衡利弊,身不由己。




我被这句话吓得一激灵。

赫连寒已经屏蔽了左右随侍,目光灼灼。

我垂眸,没有否认:

“王上是怎么知道的?”

赫连寒离我极近,卷起我垂在肩上的一缕青丝,漫不经心道:

“因为她们不敢。”

又是这种令人厌恶的感觉,和在顾国时一样。

在这些高高在上的上位者面前,一切心思似乎无处隐遁。

“那么王上为何还要为了我,去责怪两位王后?”

赫连寒仍然是那般看猎物的眼神,只是这回的语气中带着诱导:

“因为孤喜欢你,也希望你能喜欢孤。”

“你跋涉千里而来,又遇见了秦国易主这样的大事,心中一定很害怕吧?下次莫要做这种伤害自己的事了。”

我头垂得更低了。

确实害怕,不过是害怕他发现我和他儿子的事。

又听他道:“其实,王兄多少有几分缘由是因你而死,所以有些人对你不满,不过孤会护着你的。”

我无辜地瞪眼。

这糟老头子自己贪花好色作死,总不能怪我狐媚子吧?

赫连寒见我神色变化,竟笑了:

“可怜可爱,纵使是孤,也愿为小王后多喝几杯暖情酒助兴。”

娘说的不错,男子过了二十五便不行了,何况赫连寒三十五了。

室内氛围让我有些焦灼的时候,女医来了。

赫连寒似乎这才想起,我是个中了毒的人。

他听完女医要静养的嘱咐,神色淡了些。

“既然如此,孤便不留宿了,等你好了,孤带你去行宫游玩。”

见他走了,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推开窗想透口气。

窗沿却伫着一道熟悉的身影。

赫连曜那双和他父王七分相似的凤眸,亦是似笑非笑。

一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该唤你德音公主,还是——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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