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余馨陆云深的其他类型小说《爱罪难辞,恨苦难忘余馨陆云深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呱呱爱吃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听到那边一片嘈杂,还有喇叭不停鸣响的声音。他弥留的那一刻想告诉我什么呢?是求救?还是最后的告别。他死在了我生日这天,也是他的生日。每每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就像在烈火上炙烤,转瞬又被投入冰湖中。我拿着弟弟的照片,去到了老陈口中的大排档。老板见到照片的那一刻,脸色一变立即要轰我出门。我拽着他的袖子,跪在门口,哽咽地求他,我只要一个真相。老板无奈地叹口了气,将我扶到店内坐下:“真是造了孽,出了这档子事。”他眼里有些同情:“那个男娃是后来的,他和隔壁桌吵了几句嘴,然后带头的那个女的说了几句什么,他一口气就干掉了一瓶白的。”老板说他后来实在喝不下了,他们便按着他的头,将酒从他的嘴里硬生生灌进去。“要说自愿,确实没人拿刀逼着他喝。可我开店那么多...
《爱罪难辞,恨苦难忘余馨陆云深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只听到那边一片嘈杂,还有喇叭不停鸣响的声音。
他弥留的那一刻想告诉我什么呢?
是求救?
还是最后的告别。
他死在了我生日这天,也是他的生日。
每每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就像在烈火上炙烤,转瞬又被投入冰湖中。
我拿着弟弟的照片,去到了老陈口中的大排档。
老板见到照片的那一刻,脸色一变立即要轰我出门。
我拽着他的袖子,跪在门口,哽咽地求他,我只要一个真相。
老板无奈地叹口了气,将我扶到店内坐下:“真是造了孽,出了这档子事。”
他眼里有些同情:“那个男娃是后来的,他和隔壁桌吵了几句嘴,然后带头的那个女的说了几句什么,他一口气就干掉了一瓶白的。”
老板说他后来实在喝不下了,他们便按着他的头,将酒从他的嘴里硬生生灌进去。
“要说自愿,确实没人拿刀逼着他喝。
可我开店那么多年,哪些是真心人哪些是黑心鬼,一眼就看出来了!”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
这个世道,人无钱财不如鬼阿,女娃!”
老板长吁一声。
我攥紧了手里的相片,哑着声音问道:“那个女的说什么了?”
老板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半晌后叹息道:“我只路过听到她说,只要他吹了这瓶白酒,她就离开,不再找什么秋的麻烦。”
我浑身的气力一瞬间被抽干,白炽灯光晃了我的眼,手里的照片飘然落地。
是不再找盛秋的麻烦。
我的傻弟弟,竟是因为我死的。
我几乎是冲撞地推开余馨办公室的门。
她和陆云深有密切的商业往来,为此陆云深还专门腾出了一间风景绝佳的办公室给她。
余馨转过身,指尖的钢笔游刃有余地旋转着。
她眉梢一抬,挑衅地看着我,似乎并不意外我的到来。
我迎上她的目光质问:“盛夏的死跟你有关。”
她无辜地看着我:“警方说他醉酒出的车祸,与我有什么关系呢?
““是你让他灌下那瓶白酒的,对不对?”
我声音有些颤抖,尽量控制自己不显软弱。
她蓦地站起身,双臂撑在桌上,身体前倾,整个人极具攻击性。
“是又如何?
我不过是提了你的名字,你的傻弟弟就激动了,让我别破坏你的幸福。”
我浑身发抖,喉头不停地抽动,胸腔仿佛千锤万击:“那是一条人命!
在你眼里就这么廉价吗!”
余馨啧了两声:“我不过是句玩笑话,谁知道他真喝了,只能怪他自己,命不好。”
她警告我,人已经死了,没有证据,我根本告不了她。
就算我提告,这种饮酒后发生意外的案子,最多就是赔钱了事。
更何况,陆云深已经代替我签下了谅解书。
恨意在我胸腔中发酵,像一头野兽拼命撕拉着囚禁它的牢笼。
“盛秋,你弟弟和你一样,都只配是跟死人打交道的命。”
尖锐的话语撕开最后一道防线,野兽出笼。
我一把扬开桌上的文件,拿起钢笔,拔开笔帽直直地刺向余馨的脸。
“不会!”
陆云深出声打断我,脸色微涨。
“你想太多了!
我亲自去的警局,盛夏就是自己不小心出了车祸,你别再胡思乱想了!”
阳光的阴翳投在他的脸上,像一张脸谱,虚虚实实,让人辨不清真假。
在我灼人的目光和近乎刨出真相的审问中,他以办理出院手续的理由落荒而逃。
他太着急了,以至于手机落在了床边。
我拿起他的手机,密码是我们的纪念日。
很干净,什么都没有。
就像曾经他这个人在我面前一样坦荡清白。
我点进微信的切换账号,明晃晃地显示了另一个账号。
名字叫Goodtimes——美好的时光。
头像是一个女孩奔跑的背影,她的手向镜头延伸着,直到另一只手握住她的指尖。
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上,戴着我送他的尾戒。
联络人里只有一个人,备注是Iris。
我查了,中文是鸢尾——花语是暗中仰慕,绝望的爱。
多可笑啊,我陪在他身边十几年,他心里却藏着一份如此深重隐秘的爱意。
我点开聊天记录,逐字逐句地翻看。
那些克制着情愫的调侃,小心藏着的牵挂和从不间断的问安,落在我心上,砸出一个又一个的细坑。
密密麻麻,深壑难平。
直到日期停在我生日这天。
余馨发来一条消息:“云深,盛秋的弟弟来找我麻烦,好像要对我动手。”
陆云深回复道:“我刚处理完工作,已经赶过来了。
盛夏胆子小,你吓他两句,或者让人灌酒把他灌多了。”
“我了解他,他酒量差,一瓶就倒。”
我惊慌地切出账号,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心朝着深渊尽头无力地坠去,摸不到底。
竟然是他。
我最爱的人杀死了我最亲的人。
我立即递了辞呈,准备前往日本。
有前辈在那里从事殡葬业,很缺有技术的入殓师。
我迫不及待要逃离这个地方。
我合上电脑的那刻,陆云深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你申请签证做什么?”
我不知道他在我身后站了多久,看到了多少,只能随口答应敷衍道:“想去北海道看雪,只是先申请看看。”
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随后低下身子圈住我,蹭在我脖颈间喃喃道:“今年,今年我一定陪你去。”
我想起那张他们在北海道雪场的合照。
他半蹲着身躯,脚下踩着单板,她张开双臂,被他抱在怀里。
漂亮的弯弧溅起一地雪尘,扬在铺天的日光中,揉碎了我的心。
“什么时候?”
我出声问道。
陆云深哑住了,他只是随口一说,以为我会像从前一样懂事。
一直等,等到他把所有的承诺都实现在了别人身上。
“等工作忙完吧,忙完了我立即带你去。”
我转过头,拿出那张照片:“北海道的雪好看吗?”
陆云深一瞬间变了脸色,又惊又怒:“你翻我东西,谁准你乱动的!”
他抢过照片,仔细抚平褶皱,装进了贴身口袋。
我笑了:“不过是一张照片,又不是一个人,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那一刻,我真的动了杀心。
大不了,我赔上一条命好了。
白色的纸张飘落的缝隙中,办公室的门被推开。
陆云琛站在门口,眼里又惊又怒。
他跨步进来,用力地一把推开我,将余馨揽进怀里。
我躲闪不及,一个趔趄倒在了地上。
尖锐的笔尖刺破我的掌心,我却感觉不到一点疼痛。
余馨冷静自持地摇摇头,故作大方地说:“我没事,不过我想盛小姐目前是不是情绪不太稳定,你应该好好关心下她。”
对比之下,我简直像个难以自控的疯子。
尽管声音克制,但我知道他动了怒:“阿秋,这里是公司,你不应该来这里闹。”
他看向门外的众人,一把扯起我,低声道:“有什么事回去再说,别在这里无理取闹。”
我甩开他的手,冷声道:“我和她,你选谁?”
血珠顺着我的手腕蜿蜒滴落,砸在地上。
陆云深变了脸色,上前抓住我的手:“你受伤了,阿秋。”
我重复一遍:“选谁!”
我指尖指向余馨,她嘴角一勾,用看蠢货一样的眼神看着我,随即温声道:“盛小姐,不必为难陆总,我们只是合作伙伴,你误会了。”
陆云深眼神里的关切被烦闷取代。
此刻在他眼里,我就像是不分场合闹事的乡下泼妇。
合作伙伴?
会通宵探讨工作然后深夜留宿的合作伙伴?
还是在异国他乡众目睽睽下深情拥抱的合作伙伴呢?
我执拗地望着陆云深,要一个答案。
陆云深垂下头,声音沉暗:“苏秘书,叫保安,带盛小姐离开。”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直到被强制带离,他的眼神都没有望向我。
人流如潮的街头,日光淬毒,朝我汹汹铺照而下,我一头栽进了滚滚人潮中。
我哭喊着醒来,陆云深被我惊醒。
他俯在床边,血丝爬满眼底的沟壑,勾出浓浓的疲倦。
“阿秋,你醒了?
你知不知道你晕倒在了马路中间,差点被车撞死!”
他语气有些急,我的手被他捏得发疼。
我不动声色地抽开手,平静地说道:“那不是更好,我可以早点去陪小夏了。”
他怔了一瞬,随后放缓了声调:“我不许你这么说!
小夏走了,你还有我,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他随即向我解释他和余馨的关系。
于公陆氏和余氏合作密切,他不能让余馨在陆氏有任何闪失。
于私,余馨是他掌权陆氏最好的盟友,也是他信赖的伙伴。
他犹豫地开口:“以后别再为难余馨了,好吗?”
盛夏已经因为她死了,而我今天差点因为她也丢了命。
他却要我别再为难她。
我眼神空洞地望向他:“我做梦了,我梦见小夏浑身是血,他哭着问我,为什么不帮他报仇?
你说,他是不是被人害死的。”
陆云深的神情僵住了,他不自然地别过头:“胡说什么?
盛夏是车祸,你不是亲手给他洗的身体化的妆吗?
骨头碎成那样怎么可能是被害的。”
我的目光攀咬住他,一刻也不肯松开,抢声道:“我给他清洗的时候,他口腔里有很重的酒气,会不会是……”
陆云深不耐烦地解释道:“你为什么总是揪着余馨不放?
那只是去年友商团建,你知道的,余馨是余氏的代表,一起拍张照片怎么了?”
是阿,就是因为我知道,才让你们一次次在我眼皮子底下打着工作的旗号暧昧不清。
门铃适时的响了起来,余馨穿着一件真丝衬衫裙站在门口。
看见她的那一刻,我的情绪像久积待发的火山,几欲喷薄而出。
她抱着电脑,俏皮地开口:“不会打扰你们吧,方案有个细节要和阿深敲定。”
去年搬进新房后,我偶然在楼下见过余馨。
她焦灼地等在快递站门口,旁边堆着许多快递。
我拖着大包小包狼狈地回到家中,收拾完垃圾后,陆云深一身汗渍地回家。
我向他抱怨东西太沉,他万分抱歉地说刚给新邻居帮忙去了。
后来我才知道,新邻居就是余馨。
陆云深挡在我面前,伸手将她手中的电脑接过来,自然地给她拿出一双女士拖鞋:“不打扰的,工作重要。”
那双拖鞋精致可爱,他将它藏在了柜子的深处。
余馨挑眉看了我一眼,很是轻慢。
陆云深将我推进房间,眉头微皱地警告:“不要闹,乖乖呆着。”
她和陆云深坐在沙发上,共看一个电脑。
讨论到深处时,余馨会攀上他的胳膊,笑得畅快,边笑边佯装打他。
夜深露重,余馨穿得单薄撩人,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陆云深紧张起来,从衣柜胡乱翻出一件我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小心感冒,这是阿秋的衣服,你先披着。”
余馨闻言,惊叫着站起身,抖落肩上的外套,不经意踩了过去。
随后不好意思地看向我:“阿秋,不好意思阿,我不是歧视你,只是我算过命,说我八字轻,不能沾染脏东西。”
陆云深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是我考虑不周到了,阿秋每天和尸体打交道,她的衣服给你穿确实不太合适。”
白色外套上的鞋印映入我眼帘。
脏?
那是盛夏打暑假工买给我的生日礼物。
他顶着四十度的高温,穿着笨重的玩偶服,熬了整整一个月的工资买的。
明明只比我小十几分钟,明明和我是一天生日,却总是什么都先想着我。
我想起那天他脸上晶莹的汗珠和浸透的短袖,笑得眼睫颤动:“姐!
今天是你的生日,我领了工资带你去挑件衣服!
“那是他留给我的最后一件东西。
被他们挑来拣去,最后踩在脚下说脏。
我默不作声,端起厨房刚冷却少许的鸡汤,慢悠悠地走到她面前。
当着陆云深的面,整碗从她头上淋下。
看着她惊声尖叫,我歪着头笑道:“不是着凉身子弱吗?
正好喝碗鸡汤补补。
“她愤怒地盯着我,全身抖如筛糠。
突然一个巴掌落在我的脸上,陆云深扬起的手还未放下,低吼道:“盛秋,只是件衣服,你有必要这么恶毒吗!
“我捂着脸,火辣辣的疼,但比不上心里的。
陆云深,回忆里说过要保护我一辈子的人。
在现实里狠狠打了我一个耳光。
生日这天,我亲手为我弟弟的遗体化妆整仪,送他最后一程。
陆云深在葬礼上对着我弟的灵位起誓——今生今世绝不负我。
他不顾世俗成见,没有嫌弃我的身份,承诺给我盛大的世纪婚礼。
孤舟靠岸,我曾经以为万家灯火终于有一盏为我而亮。
直到这天交班,接送尸体的老陈在殓房外同人闲聊:“阿秋命苦哟,父母没了,弟弟被人害死,自己又是给死人化妆的,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咧!”
“你不要胡说,他弟弟明明是出的车祸!”
老陈压低声音:“我去接的尸体那天听局子的熟人说的,他弟弟在桌上被人逼着喝酒,灌多了晕乎乎的才走到马路伢子上被车撞了的。”
“哦哟!
造孽阿!
年纪轻轻的喂,她未婚夫不是大老板吗?
出了这种事不得告死对方呀!”
老陈重重地“嘘”了一声:“要不说阿秋命苦呀,灌酒的那桌有个水灵灵的女人,那晚还是她未婚夫亲自来接走的呀!
一桌的人异口同声地说她弟弟是自愿喝酒,没有人劝!”
“她未婚夫代替阿秋出面,同意谅解,赔钱了事啦!”
我浑身颤栗地推开殓房的门,用尽最后的力气开口:“那个女人叫什么!?”
老陈二人吓了一大跳,哆嗦着声音开口:“好像叫......叫余星?
还是心?”
“余馨。”
我闭上眼,眼里浮现陆云深压在书柜深处的那张合照。
第一次见余馨,是在陆云深的就职晚宴上。
我无所适从地呆坐在角落时,余馨大方地挽上陆云深的胳膊。
给他一一介绍业界的精英和老总。
陆云深任凭她的手攀上自己的小臂,嘴角挂着意气的笑容。
我低头看向自己洗得发皱的衬衣和过时的运动鞋,就连酒会上的衣着精致的服务生都不如。
而余馨,衣着优雅大方,仪态万千,自如地游走在欣赏的目光中。
余氏集团是国内排得上名号的快消巨鳄,而余馨是余家掌权人第三任老婆的小女儿。
职场上雷厉风行,私底下温和亲人。
回家的路上陆云深难得多话,酒意盎然地和我说着未来的规划。
等他在陆家站稳脚跟,拿到集团大权,就和我周游世界。
我沉默地望向车窗外的摩天大厦,富丽堂皇,高不可攀。
那是第一次,我感觉到我们之间的差距。
后来,余馨频繁地出现在他的工作中,他的口中,甚至是我们的生活中。
连盛夏都看出来,余馨和陆云深关系的不寻常。
盛夏单纯,固执地认为是余馨主动介入,有意勾引。
他不止一次说过,要找余馨说清楚。
都被我拦了下来。
他不通情事,不知道爱情是具有排他性的。
如果不是陆云深的默许,余馨怎么会有见缝插针的机会。
他还是去找了她。
因为那天是我生日,陆云深却因为要陪余馨的部门团建而推脱了。
他说得歉意十足,承诺过后一定会重新给我过。
可盛夏气不过,穿上外套就跑了出去。
临近零点,盛夏给我打过一个电话,我匆匆回拨但是接通几秒后被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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