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闻笙箫傅司月的女频言情小说《清风不留影完结版小说闻笙箫傅司月》,由网络作家“溜溜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月月?他爱的那个月月,早就死了。傅司月纠正他的错误:“是傅司月,不是月月。”闻笙箫看着傅司月的脸,试图找到曾经爱人的痕迹。可她的脸,和从前的月月没有半点儿相似的地方。月月的眼中总是有着明亮的光,在她眼里,世界所有的一切都是美好的。即便烈火焚身,她依旧微笑着告诉他:“笙箫,别为我难过,好好活着。”为了这一句,闻笙箫苟活至今。而傅司月的眼中,一片死寂,从他见到她的第一眼起,她的眼里就满是悲伤和寂寥。他的月月从不会这样。傅司月手腕上那道奇异的光,灭了。刚才的一切,仿佛都是幻觉。傅司月再次开口:“闻笙箫,可以松开我了吗?”她不是月月。闻笙箫失魂落魄的松开手,看着越烧越旺的那堆火只觉得心里空空的,也顾不得手上的烧伤拉着傅司月就往别墅外走去。“...
《清风不留影完结版小说闻笙箫傅司月》精彩片段
月月?
他爱的那个月月,早就死了。
傅司月纠正他的错误:“是傅司月,不是月月。”
闻笙箫看着傅司月的脸,试图找到曾经爱人的痕迹。
可她的脸,和从前的月月没有半点儿相似的地方。
月月的眼中总是有着明亮的光,在她眼里,世界所有的一切都是美好的。
即便烈火焚身,她依旧微笑着告诉他:“笙箫,别为我难过,好好活着。”
为了这一句,闻笙箫苟活至今。
而傅司月的眼中,一片死寂,从他见到她的第一眼起,她的眼里就满是悲伤和寂寥。
他的月月从不会这样。
傅司月手腕上那道奇异的光,灭了。
刚才的一切,仿佛都是幻觉。
傅司月再次开口:“闻笙箫,可以松开我了吗?”
她不是月月。
闻笙箫失魂落魄的松开手,看着越烧越旺的那堆火只觉得心里空空的,也顾不得手上的烧伤拉着傅司月就往别墅外走去。
“你给我滚!
别再让我看到你!”
傅司月被狠狠甩在了地上。
掌心摩在粗糙的地面,渗出一层血珠。
她没感觉疼,反而还因为闻笙箫的话窃喜。
她可以离开闻笙箫了吗?
傅司月撑着地面想要起来,她要抓住这个机会,逃离闻笙箫。
“笙箫,你们在干嘛?”
傅天晴踩着高跟鞋缓缓走了过来。
看到傅司月狼狈的样子,傅天晴露出一丝愉悦的笑容:“笙箫,姐姐是不是又惹你生气了?”
面对傅天晴时,闻笙箫的表情总是不自觉的变得柔和。
“别管她了,她把以前你的那些东西都烧了,以后我再也不想见到她。”
傅天晴带着疑惑往院子里看了一眼,就知道是些什么东西。
“她把见证我们爱情的东西烧了,怎么能就这样放过她?”
“现在火也不大了,让她去把那些东西捡出来吧。”
闻笙箫下意识的看向傅司月的手。
脑子里突然蹦出她满手是血捡玉铃铛碎片的画面。
傅天晴已经拉着他的胳膊撒娇:“笙箫,你是不是舍不得让她去捡?
难道这八年已经和她有感情了?
那我们曾经的回忆又算什么?”
对啊,傅天晴才是最重要的。
傅司月苦笑,看来又走不了了呢。
她知道,傅天晴是故意的,想看她为难、看她痛苦。
傅天晴从小就是这样。
闻笙箫只是片刻迟疑,随后就朝傅司月冷冷说道:“没听到天晴的话吗?
还不赶紧去捡?”
傅司月站在原地没动。
闻笙箫轻轻勾动着右手无名指。
一阵剧烈的疼痛自心口传来,傅司月捂着胸口,脸色变得惨白。
原来身体感觉不到疼痛,心还是会痛。
这是结下契约后,用来惩罚不听话的随从的。
八年来,闻笙箫第一次用这种方法来让她屈服。
傅司月死死的咬住唇瓣,饶是咬出血了,也没有开口求饶。
傅天晴催促:“还不赶紧去,你还要等烧干净了再去吗?”
心口的疼痛又加剧了些,傅司月知道,这是闻笙箫在警告她,让她乖乖听傅天晴的话。
傅司月不想听,可心口的疼痛折磨的她痛不欲生。
她踉踉跄跄的走回了别墅,伸手在火堆里拿出了一支簪子。
其他的东西,都已经被烧了个干净。
见她老老实实从火里拿回了东西,闻笙箫终于放过了她,心口的痛渐渐散去。
手在烈火里走了一圈,已经烧的皮肉都烂了。
庆幸的是,傅司月感觉不到疼。
傅天晴嫌弃的看了一眼地上带血的簪子,一脚踢的老远:“这么脏还怎么戴?
傅司月,我看你就是故意恶心我的!”
傅司月刚从神山回到家,闻笙箫就搂着傅天晴进来了。
傅天晴靠在他的怀中,声音娇软:“笙箫,院子里的山茶花看着碍眼,要不砍了吧。”
闻笙箫眉眼间全是温柔的宠溺:“好,听你的。”
傅司月愣了一下,看向窗外那颗高大的山茶花树。
火红的山茶花开了满树,极为夺目。
那是她刚和闻笙箫结下契约的时候种的。
前世她和闻笙箫就是在山茶花下相遇,从那以后,她就爱上了这种花。
即便轮回转世没了前世记忆,她还是喜欢。
闻笙箫爱她至深,她喜欢的、想要的,他都铭记于心。
种树那天,她问闻笙箫:“狐仙大人,为什么要种山茶花?”
闻笙箫看着红色的花,眼中有她看不懂的情愫:“因为我爱的人最喜欢这种花,等我找到她,她看到这些我花肯定会很开心。”
她羡慕闻笙箫口中的那个女人,能够得到他几千年如一日的爱。
每天,闻笙箫都会悉心浇灌那颗山茶花,整整八年,如今已经长的望不到顶了。
傅司月试着提醒:“闻笙箫,那颗树已经八年了。”
傅天晴不满:“八年怎么了?
我不喜欢!”
说着,她又拉着闻笙箫的胳膊娇声央求:“笙箫,那棵树砍了之后我还要种一院子的蔷薇,好不好?”
闻笙箫轻点了点傅天晴的鼻尖:“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傅天晴得意的朝着傅司月扬了扬下巴,炫耀心闻笙箫对她独有的偏爱。
闻笙箫冷声吩咐:“去拿斧头来。”
傅司月苦笑,她不过是和他结下契约的普通人类,根本无权过问他的事情。
她只能顺从闻笙箫和傅天晴的意思。
拿来斧头,傅司月自告奋勇:“这棵树,能让我砍吗?”
傅天晴坐在沙发上,悠闲的吃着闻笙箫剥的葡萄。
闻笙箫最爱干净,从来不吃葡萄,他讨厌极了葡萄汁黏在手上的那种感觉。
可现在,他却愿意为了傅天晴做他所讨厌的事情。
傅天晴心安理得的享受着闻笙箫对她的好:“不是你砍难道还要我和笙箫砍?”
傅司月扯了扯嘴角,拿着沉甸甸的斧头就去了别墅的院子。
她挥起斧头,砍向山茶花树。
震动让树上的花落了一地。
原本的繁荣此刻变成了一地凄凉。
傅司月一下又一下的挥着斧头,胳膊酸痛也没有停下。
她自以为是的觉得砍断了这棵树,就能斩掉和闻笙箫的所有过去。
可看着不停落下的花,她的眼眶却慢慢湿润了。
曾经她羡慕那个被闻笙箫爱的女人。
可现在,她知道自己是那个人,却觉得自己可怜至极。
傅天晴的告密让她被活活烧死,即便烈火焚身她也从未后悔和闻笙箫人妖殊图的爱。
她感受过他浓烈的爱,他爱起一个人来,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摘下来捧到她面前。
可现在那些爱都成了笑话。
闻笙箫此刻正搂着那个害死她的人,看她砍掉她最喜欢的山茶花。
窗户忽然被打开,傅天晴冲着外面喊:“傅司月,你没吃饭吗?
这么久还没砍掉,吵死了!”
傅司月扬起斧头,用尽了全部力气朝树根砍去。
几米的大树终于缓缓倒下,地上全都是落花落叶。
丢掉手里的斧头后,傅司月失去了所有力气。
“满意了吗?”
闻笙箫站在傅天晴身边,冷着眉眼:“傅司月,谁允许你这样和天晴说话的?”
傅司月看着闻笙箫,忽然觉得视线有些模糊。
手指上象征着和闻笙箫契约的印记隐隐发烫。
它也知道她要离开了吗?
离开闻笙箫她不仅会死,还会一点点丧失五感。
现在,她已经无法看清楚不过三米之隔的两个人了。
傅司月凭着眼中模糊的光走了回去。
闻笙箫的脸冷的可怕。
傅天晴挽住他的胳膊,委屈道:“笙箫,别生气了,反正从小到大我都习惯姐姐这样了。”
事实上从小到大,傅司月都是被欺负的那一个。
只要傅天晴要什么,继母都会要求让她给傅天晴。
就连手腕上的心,也去了傅天晴那里。
她摸着手腕上的疤痕,安慰自己很快就可以结束这一切了。
闻笙箫冰冷的声音又传入了耳中:“过些天我和天晴就要结婚了,你不是学设计的吗?
天晴的婚纱就由你来做。”
傅司月是学设计的,而且她的大学学费全都是闻笙箫提供的。
她的专业,正好是婚纱设计。
眼睛虽然还能看到模糊的景象,但没办法再做婚纱了。
“我这样卑贱的奴隶做出来的婚纱,怎么配得上天晴?
你还是给她买一件吧。”
傅司月看不清闻笙箫的表情,只听到他声音带了一丝怒意。
“我供你上大学,为的就是有一天你能亲手做婚纱给天晴!
傅司月,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没有资格拒绝!”
她的身份,连拒绝的资格都没有。
傅司月自嘲的笑了笑,只怕她做出来的婚纱,他们也不会喜欢。
准备婚礼的日子,傅天晴和闻笙箫变得忙碌了起来。
傅司月在家给做婚纱。
眼睛看不清,缝珍珠的时候总是扎到手。
她依稀看到,婚纱上布满了星星点点的血迹。
“傅司月!
你在做什么!”
一声怒喝,惊的傅司月手里的珍珠全落到了地上。
她看到傅天晴走到了她的面前,却看不清她的表情。
“婚纱上为什么全是血?
你是故意膈应我的吧!”
她想要解释,傅天晴已经朝后面进来的闻笙箫告状了。
“笙箫你看她做的婚纱!
这还怎么穿?”
闻笙箫看着傅司月手上的伤痕皱了皱眉头,破天荒的没有责怪。
只是掏出一只精致的玉铃铛:“别生气了,这个送给你,回头我们再去选一套全是钻石的婚纱。”
傅天晴拿着玉铃铛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她轻轻的晃动着手里的小铃铛:“笙箫,谢谢你,我很喜欢这个礼物。”
视线模糊让傅司月的听觉更加灵敏了,她听着玉铃铛的声音,一下就变了脸色。
“这个不可以送她!”
她疯了一样朝傅天晴扑过去要抢那个铃铛,还没靠近,就被猛地一脚踹翻在地。
胸口剧烈的疼痛了起来。
“不可以……那个铃铛,不能给她。”
傅司月艰难开口,眼中泛起了一层水花。
那个铃铛是她的。
前世母亲在她四岁时病逝,留给她的只有这个铃铛。
她从来都是随身携带,所有关于母亲的记忆,都是来自这个玉铃铛。
死后,这个铃铛就被闻笙箫收在身边,几千年来,他像她曾经一样,日日夜夜贴身带在身边。
傅司月什么都可以不要,闻笙箫不要,命也不要,可这个铃铛她不能让给傅司月。
“不能给我?
傅司月,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对笙箫指手画脚?”
傅司月试图爬过去,手却突然被人狠狠的踩住。
钻心刺骨的疼让她额头浮上了一层冷汗。
‘啪’忽然有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
傅天晴冰冷的声音在上方响起。
“你想要?
我偏不给你!
就算是摔碎了,我也不给你!”
碎了……傅司月顾不得手上的疼,四处摸索着玉铃铛的碎片,尖锐的碎片刺进掌心,流出的血在地板上划出一道道血痕。
好不容易拼拼凑了些碎片。
闻笙箫忽然过来,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手心里和着血的碎片又掉落在了地上。
脖子上的手渐渐收紧,傅司月呼吸都变得困难。
耳边是闻笙箫如修罗一样的声音:“你知不知道这个铃铛对天晴有多重要!”
“她要多生气才会把铃铛都摔碎了!”
“傅司月,你真该死!”
伤口虽然得到了用心的处理,但傅司月还是因为感染发起了烧。
迷迷糊糊间,她好像听到一个声音。
“你要敢死,我就是去阴曹地府也会把你抓回来!”
醒来的时候,手上的伤全都没有了。
能让这些伤一夜之间愈合的,除了闻笙箫没有人能够做到。
可闻笙箫恨透了她,怎么会给她疗伤呢?
傅司月强撑着虚弱的身体下了床。
她进了闻笙箫从不许任何人进入的那个书房。
书房里,摆满了她前世留下的东西。
她绣的荷包,她的发簪,还有她穿过的衣服。
闻笙箫很宝贝这些东西,有一次傅司月无意间进来,摸了一下那个荷包,闻笙箫生了好大的气。
那一个月,他没有给她一份零花钱,也不见她。
事后,他出现了,却依然不忘警告她:“那个房间以后不许再进去,否则我不敢保证自己会对你做出什么事!”
傅司月凭着模糊的视线拿起那些东西走到院子里。
她一把火将这些被闻笙箫如珍如宝收藏的东西给烧了。
跳动的火光让她的视线变得清晰了几分。
那一头,闻笙箫正满眼怒火的朝她冲了过来。
“傅司月,你在干什么!”
傅司月知道闻笙箫有多残暴,他是妖,凭她烧了他宝贝的这些东西,他都能将她千刀万剐。
可此时,她却没有丝毫惧意。
她看着闻笙箫把手伸到火堆里,像抢救那些宝贝。
可熊熊烈火,就算是妖也奈何不了。
就像前世她被烧死的时候,他也无能为力,只能声嘶力竭的喊着她的名字。
“月月!
月月!”
“傅司月!”
闻笙箫的怒吼把傅司月的思绪拉了回来,他双眼猩红,像极了那天看到她手上疤痕的样子。
现在她才知道,他的愤怒时来自对她的仇恨。
他或许也在恨自己,养了杀害爱人的凶手八年。
“你怎么敢的,你怎么敢的!”
闻笙箫每一个字几乎都要把牙咬碎了。
傅司月不害怕,甚至有些期待他发怒后跟她解除契约然后把她碎尸万断。
她弯唇笑着:“这是我的东西,我为什么不敢?”
闻笙箫真的气急了,差点要把她的手腕都捏碎了。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不要碰这些东西!
傅司月,你为什么非要找死?”
“你真以为我不会杀了你吗?”
傅司月微微皱了皱眉。
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闻笙箫都那么用力了,她却感觉不到疼了。
她是不是离死又近了一步?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吧。”
傅司月云淡风轻的说着,仿佛生死于她都是过眼云烟。
闻笙箫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还没来得及用力,就被傅司月手腕上发出的一到红光刺的睁不开眼。
手腕上那块丑陋的疤痕,泛着红光,显得诡异极了。
凤眼微微眯起,闻笙箫的手转移了目标,他握着傅司月的手,声音都控制不住的颤抖。
“你的手,怎么会……你到底是谁?”
傅司月笑容凄凉:“我还能是谁?
我是傅司月啊。”
闻笙箫不敢置信的看向傅司月:“你是,月月?”
闻笙箫和傅天晴婚礼当天,别墅里里外外都是一片喜庆。
每一扇窗户,都贴着象征着幸福的红色喜字。
这场婚礼,闻笙箫花了十足的心思和财力。
傅司月的脑海中忽然浮现起前世的记忆。
她和闻笙箫的人妖之恋不被世人所接受,却没有影响到他们对彼此的感情。
她幻想着嫁给闻笙箫做他真正的妻子,他就在她偷偷溜出家去找他时,将他的狐狸屋挂满了红绸和红灯笼。
简单的红色婚服穿在傅司月和闻笙箫身上显得格外好看。
摇曳的烛火下,闻笙箫眼中的温柔像水一样。
他说:“月月,这辈子能娶你为妻我死而无憾。”
“下辈子、下下辈子,生生世世,我都要与你做夫妻。”
动人的誓言让人心醉。
可男人的话,到底是不能信的。
这不,闻笙箫就要娶傅天晴了。
傅司月站在院子里,闻着代替了山茶花的蔷薇香,心中寂寥。
在这儿生活了八年,依然没有任何属于她的东西。
和曾经那个她生活了十七年的那个家,一样。
等所有人都去婚礼现场给闻笙箫和傅司月送祝福后,傅司月回到自己的房间换了身衣服。
这身衣服已经八年没有穿了,是她被赶出傅家时穿的那身。
衣服已经被洗的泛白了,边角还磨起毛了。
但这是唯一,属于她自己的。
衣服给刚换号,床边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傅司月接通,就听到闻笙箫带着怒火的声音。
“傅司月,今天是我和天晴的婚礼,所有人都来了,你作为天晴的姐姐你不过来祝福她?”
姐姐?
从傅天晴出生起,把她当过姐姐吗?
傅天晴什么都要跟她抢,事事都喜欢跟她争,只要是她的东西,傅天晴就算不喜欢也会用尽一切办法夺走。
傅司月漫不经心的整理着身上的衣服:“我不是害死她的凶手吗?
这样的场合,我还是别出席了。”
“傅天晴也不见得想看到我。”
闻笙箫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悦:“她不想看到你是她的事情,你不来就是不把她放在心里!”
“傅司月,别逼我用非常手段让你就范!”
傅司月知道,闻笙箫的意思是她不去的话,他又会用他们的契约让她心如刀绞一样痛。
她没有说话,电话那头传来傅天晴的声音:“笙箫,你在给谁打电话呢?
婚礼马上要开始了。”
傅司月哼笑了下,然后挂断了电话。
手机,以后也用不到了吧。
她直接把手机扔进了院子里养鱼的池子。
然后掏出神山阿婆给的药丸。
阿婆说了,只要吃下它,闻笙箫就会在短时间内无法寻找到她的气息。
等她离得他远远的时候,她恐怕也已经死了。
到时候契约就自动解除了,哪怕是尸首,闻笙箫都找不到。
她再也不用被他和傅天晴折磨了。
傅司月张口,把小药丸放进了嘴里。
苦涩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开来。
心忽然变得轻松了起来,这是这段时间来她最开心的时候。
她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出了这栋全是回忆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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