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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六年,丈夫出轨了他的初恋 番外

沈淮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坐在沈淮叙身旁的邱漾红了脸,低头只说:“哪里哪里,李总你过奖了。”我看着沈淮叙那张古井无波的脸突然觉得胸口有些闷,我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借口出去上厕所离了席,何织织也跟在我后面出来了。“懒得看渣男贱女秀恩爱,烦。”我笑了笑,撩起耳边垂落的发:“那你不怕你不回去接着应酬,你爸生气?”“他爱生气不生气,反正他又不缺这一个合作对象。”我和何织织在饭店门口侃大山吹风,陪着她等何家的司机开车来接她。“走吧,穗穗,我送你回去。”上车前一秒,我被沈淮叙抓住了手腕,我转过头去看他,带着狐疑的眼神:“有事?”“林穗初,跟我聊聊。”我示意何织织先走,然后任由沈淮叙把我拽到角落里,我甩开他的手,和他拉开距离。“你有话就直说吧,别让人家姑娘等太久。”...

主角:沈淮叙邱漾   更新:2024-12-28 15: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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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淮叙邱漾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婚六年,丈夫出轨了他的初恋 番外》,由网络作家“沈淮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坐在沈淮叙身旁的邱漾红了脸,低头只说:“哪里哪里,李总你过奖了。”我看着沈淮叙那张古井无波的脸突然觉得胸口有些闷,我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借口出去上厕所离了席,何织织也跟在我后面出来了。“懒得看渣男贱女秀恩爱,烦。”我笑了笑,撩起耳边垂落的发:“那你不怕你不回去接着应酬,你爸生气?”“他爱生气不生气,反正他又不缺这一个合作对象。”我和何织织在饭店门口侃大山吹风,陪着她等何家的司机开车来接她。“走吧,穗穗,我送你回去。”上车前一秒,我被沈淮叙抓住了手腕,我转过头去看他,带着狐疑的眼神:“有事?”“林穗初,跟我聊聊。”我示意何织织先走,然后任由沈淮叙把我拽到角落里,我甩开他的手,和他拉开距离。“你有话就直说吧,别让人家姑娘等太久。”...

《结婚六年,丈夫出轨了他的初恋 番外》精彩片段

坐在沈淮叙身旁的邱漾红了脸,低头只说:“哪里哪里,李总你过奖了。”

我看着沈淮叙那张古井无波的脸突然觉得胸口有些闷,我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借口出去上厕所离了席,何织织也跟在我后面出来了。

“懒得看渣男贱女秀恩爱,烦。”

我笑了笑,撩起耳边垂落的发:“那你不怕你不回去接着应酬,你爸生气?”

“他爱生气不生气,反正他又不缺这一个合作对象。”

我和何织织在饭店门口侃大山吹风,陪着她等何家的司机开车来接她。

“走吧,穗穗,我送你回去。”

上车前一秒,我被沈淮叙抓住了手腕,我转过头去看他,带着狐疑的眼神:“有事?”

“林穗初,跟我聊聊。”

我示意何织织先走,然后任由沈淮叙把我拽到角落里,我甩开他的手,和他拉开距离。

“你有话就直说吧,别让人家姑娘等太久。”

他皱着眉头看我:“林穗初,你能不能说话不要这么夹枪带棒?”

我叹了口气,换了种口气开口:“好,你有什么话想说就说吧。”

“你为什么要签离婚协议?”

我没想到沈淮叙会问我这样的问题,所以下意识地开口:“怎么了,难道不对吗?”

沈淮叙大概是不满意我的态度,他的脸色沉了下来:“我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我不会因为你家里的那些事就和你离婚。

还有,我和邱漾没有出格的关系。”

我看着沈淮叙,只觉得他这话说得好笑,什么叫没有出格的关系。

如果心甘情愿让人亲他不是出格,如果喝醉了酒和另外一个女人进了同一间房不是出格,如果刚才有人认错了他和邱漾的关系他也没否认不叫做出格的话,那什么是出格?

非要我亲眼看到他们俩滚到一张床上去,邱漾肚子里揣了他的种才算做出格?

我不打算质问他,本来我和他之间就是貌合神离的关系。

“不重要了,沈淮叙,重要的是我已经签了字,你也快点在上面签字吧,我们好趁早去民政局办手续,你妈妈等着邱小姐进门当她的儿媳妇。”

我转身要走,沈淮叙却再一次抓住了我的胳膊:“林穗初,我不会签字的,我不会和你离婚,我的妻子也不会是邱漾。

我妈左右不了我的决定。”

我转过头去看他,觉得他很是奇怪,明明还爱着邱漾,却为了那狗屁面子还死死守着貌合神离的婚姻,任由邱漾做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沈太太。

我甩开他的手,冷哼一声:“你不签字也没关系,我们起诉离婚也可以。”

他看着我,神色冰冷:“林穗初,你真要跟我离婚?”

我看着他,眼神坚定:“是,我要跟你离婚。”


第二天,我又在家门口撞见了沈淮叙。

仅仅半个月没见,他看起来憔悴了许多,和之前那个精心打扮的他完全不同,现在浑身散发着酒气。

他就那样坐在我家门口,墙角堆满了空酒瓶子。

看到我时,他脸上露出了绝望的表情。

“门口的鞋子,是顾肆白的吧?

他昨晚是不是在你家过夜?”

他问道。

我没说话,这时顾肆白从家里走了出来,一脸满足的样子。

看到我,他亲昵地说:“穗穗,我去给你买粥,你以前最爱喝张记的粥了。”

仿佛才发现沈淮叙的存在,顾肆白惊讶地说:“这不是沈总吗?

怎么在地上坐了一夜?”

沈淮叙面无血色,低着头,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静得能听到针落地的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他终于抬起头,泪流满面地说:“穗初,你以前那么爱我,现在怎么说放下就放下了?

你让我怎么活下去?”

我深吸一口气,对他说:“沈淮叙,别装深情了,是你先对不起我的。”

“你现在找我也没用,离婚证最好这几天去拿,不然我们就法庭上见。”


和沈淮叙结婚的第六年,我跟他提了离婚。

他抬起隐匿在电脑屏幕后的那张脸,眼神里没有一丝感情。

“为什么?”

我把那杯不加奶不加糖的咖啡放在他的手边:“硬要说的话,就是我家破产了。”

破产了的林家,对沈家和沈淮叙也没有用了。

“而且我知道,邱漾回来了,你大衣外套上的香水味道,不是我常用的那款。”

洁身自好的沈淮叙是不会允许别人靠近他身边的,能让香水沾染到大衣外套上,无处不在昭示着那个人对沈淮叙有多重要。

我和沈淮叙的婚姻本来就是从一场交易开始的,尽管这六年来,我对他有了或多或少的喜欢。

可我比谁都清楚,沈淮叙是有白月光的。

沈淮叙说过:“林穗初,我们的婚姻只是一场交易,你最好别妄想我们能有感情。”

那么,我就把他还给他的白月光。

知道林家破产的时候,我比想象中的平静很多。

我妈在电话那头哭着跟我说林家被破产清算,就连御苑的那套别墅都被收走了。

她只能拖着两个28寸的行李箱低声下气地回到外公那里。

姜家虽然也富裕,可比起林家还是差了些,更不用说是江城排得上号的豪门沈家。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住惯了御苑那套别墅的我妈,回到姜家那套有些小了的别墅里,总归是不舒服的。

更何况,过去她引以为傲的丈夫,奋斗大半辈子最终败光家底成了一无所有的穷光蛋。

我知道,小姨大概没少明里暗里讽刺嘲笑她。

大概是我的语气太过平静,我妈没能得到她预想之中的反应,她开始在电话那头说我白眼儿狼,冷酷无情。

我叹了口气,宽慰她我只是太震惊所以看起来没有情绪而已。

林家的破产是在我意料之中的,毕竟两个月前我那个走投无路的父亲让我把自己手里的林氏集团的股票卖出去的时候,我就隐隐想到了结果。

我的视线落在被我随手放在梳妆台上的那个小手包上。

“妈,我这里还有这么多年家里人给我的压岁钱,我还有些奢侈品,我会找人挂出去卖了。”

“不够的,穗穗,你那点钱对于你爸爸来说只是杯水车薪。”

我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拿去填补一点也行,我明天就拿去给你。”

挂了电话,我整个人脱力倒在了卧室里那张价值不菲的椅子里。

我开始后悔为什么最初要为了一场交易的婚姻而同意了沈家提出的条件。

婚后做个依附于丈夫的花瓶。

我的视线落在沈淮叙那件深灰色的羊毛呢大衣上,尽管它离我太遥远,我还是能闻到那一股又一股的香甜味道。

我想,我大概可以和沈淮叙做笔新的交易。


我擦干眼泪回到大厅的时候,顾肆白上前低声问我有没有事,我摇了摇头。

何织织震惊得差点晕过去,“什么?

穗穗,你和顾肆白居然认识?”

怎么说呢,我和顾肆白算是青梅竹马,小时候,因为两家关系特别好,我们还定过娃娃亲。

顾肆白就像邻家大哥哥一样,一直在我身边守护着我。

至于为什么我会和沈淮叙结婚,彼时的顾家还不是顾肆白说了算。

在面对风雨飘摇的林家时,顾家选择明哲保身也没有什么错。

取消婚约的那天,顾肆白看着我:“穗穗,对不起。

你能等等我吗?

等我有能力的时候……”我笑着打断了他:“顾肆白,我能不能等不重要,重要的是,林家等不起。”

离开家的那一刻,顾肆白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祈求:“穗穗,如果你过得不幸福,能不能回头看看我?

我会一直在这里等你。”

取消婚约后,我听说顾肆白要去国外发展。

在我结婚的那天,顾肆白也没有出现。

他就这样一去国外,六年都没有回来。

现在,他终于回来了。

顾肆白看起来比六年前更加成熟,他的眼睛仿佛藏着春水,比六年前更加迷人。

我曾经笑着问过顾肆白:“肆白,有没有人说过你的眼睛很好看?”

他摇了摇头,说:“没有。”

后来我问周围的人,他们都告诉我:“像水一样温柔?

你说的是他看你的时候吧?

顾肆白平时看人的眼神冷得像冰块一样。”

从回忆中回过神来,我问顾肆白:“你这次回来是因为国外的事业已经稳定了吗?”

顾肆白看着我,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执着。

“是,也不全是。”

我眨了眨眼,疑惑地问:“嗯?”

“穗穗,如果我说我这次回来是为了把你从别人身边抢回来呢?”

顾肆白的话如此直接,让我完全没想到。


那天沈淮叙是沉着一张脸离开的,而我把他这一行为归类为我脱离了他的掌控让他很不爽。

我相信陆女士的能力,在她的儿子拥有了更优质的对象时,她会不遗余力地让沈淮叙丢下我这个一无是处的包袱。

没过几天,陆女士身边的人就打电话告诉我,我可以和沈淮叙去走离婚流程了。

进入离婚冷静期,比我更兴奋的是何织织,我被她拽着出入各种KTV和酒吧,美其名曰,猎艳。

但我对此并不感兴趣,我的漫画最近进入了连载,订阅量呈直线上升趋势,这让我觉得日子都有盼头了。

我还是被何织织生拉硬拽去了苏家小女儿的生日宴上。

沈淮叙和邱漾的事闹得满城风雨,惯会见风使舵的豪门太太小姐们看向我的眼神里都带着些嘲笑。

甚至还有人想要给我介绍二婚优质男,何织织气不打一出来,我拽住她的手,笑意吟吟:“不劳陈太费心,您满意的话,可以让他做您的女婿,毕竟潜力股嘛,买了就涨。”

何织织看着那人一脸菜色,笑我的嘴是管制刀具。

我没想过会在这种场合下和顾肆白见面。

他站在那里,手里拿着一杯香槟以一种极矜贵的姿态和所有人寒暄,他平等地看不起这里的每一个人,而他也有这样的资本。

我的视线和他相撞,他眼里噙着笑朝我走过来,他身上那股雪松味道就这么猝不及防地钻进我的鼻腔。

我听见他声音温柔地叫我的名字:“穗穗,好久不见。”

何织织捅了我两下我才回过神来,我伸出手去和他的握住:“好久不见,顾肆白。”

我本想一触即放,可他却用了力气将我的手包裹在他的手心里,带着十足的侵略意味。

气氛一时间暧昧不已,我侧过头去躲避顾肆白眼神中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我听见身侧传来熟悉的阴测测的,带着怒意的声音:“林穗初,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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