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沈淮叙是沉着一张脸离开的,而我把他这一行为归类为我脱离了他的掌控让他很不爽。
我相信陆女士的能力,在她的儿子拥有了更优质的对象时,她会不遗余力地让沈淮叙丢下我这个一无是处的包袱。
没过几天,陆女士身边的人就打电话告诉我,我可以和沈淮叙去走离婚流程了。
进入离婚冷静期,比我更兴奋的是何织织,我被她拽着出入各种KTV和酒吧,美其名曰,猎艳。
但我对此并不感兴趣,我的漫画最近进入了连载,订阅量呈直线上升趋势,这让我觉得日子都有盼头了。
我还是被何织织生拉硬拽去了苏家小女儿的生日宴上。
沈淮叙和邱漾的事闹得满城风雨,惯会见风使舵的豪门太太小姐们看向我的眼神里都带着些嘲笑。
甚至还有人想要给我介绍二婚优质男,何织织气不打一出来,我拽住她的手,笑意吟吟:“不劳陈太费心,您满意的话,可以让他做您的女婿,毕竟潜力股嘛,买了就涨。”
何织织看着那人一脸菜色,笑我的嘴是管制刀具。
我没想过会在这种场合下和顾肆白见面。
他站在那里,手里拿着一杯香槟以一种极矜贵的姿态和所有人寒暄,他平等地看不起这里的每一个人,而他也有这样的资本。
我的视线和他相撞,他眼里噙着笑朝我走过来,他身上那股雪松味道就这么猝不及防地钻进我的鼻腔。
我听见他声音温柔地叫我的名字:“穗穗,好久不见。”
何织织捅了我两下我才回过神来,我伸出手去和他的握住:“好久不见,顾肆白。”
我本想一触即放,可他却用了力气将我的手包裹在他的手心里,带着十足的侵略意味。
气氛一时间暧昧不已,我侧过头去躲避顾肆白眼神中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我听见身侧传来熟悉的阴测测的,带着怒意的声音:“林穗初,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