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厅和傅寒山闻声皆是一颤。
吕厅脸色瞬间铁黑,瞪大双眼转头,差点摔倒。
张首长大步而来,背后跟着人全部荷枪实弹全副武装。
吕厅像见了鬼一般,双腿直打哆嗦,几欲跪倒。
“什么风把您老吹来了?”
张首长径直站在他面前,宛若青松。
“我再不来,就不知这海市如今姓吕和姓傅了!”
傅寒山虽不认得张首长,但见吕厅的反应明白过来。
暗道不好,恶狠狠地剜我一眼。
他立刻改口。
“都是一场误会,您别生气,这里不值得您兴师动众来一趟。”
“我们这就散了,所有人撤退。”
傅欣月皱眉,扯着傅寒山的胳膊大叫。
“爸,这怎么能算了,这可是我救命的药,没有他们,我也活不了多久了啊。”
“您才把我找回来,就这么看着我这么年轻就丧命!”
“您不是说我的命比这些贱命重要得多吗。”
傅寒山气得太阳穴突突跳。
一把甩开乱吠的傅欣月,扇了她一巴掌。
“蠢笨如猪,还在这胡乱攀咬。”
“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个心如蛇蝎的女儿。”
傅欣月一脸呆滞,不可置信地盯着眼前人。
傅寒山没有理会她,走到我面前。
伸出手微笑。
“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您竟有这种背景,我们立刻放你们走,绝不再纠缠。”
“我们另外还会奉上一笔钱,包准让你们满意。”
我打开他的手。
“张首长帮我们不是因为我认识他,而是在帮无数抛头颅洒热血的战士守护后方。”
“没有那些牺牲的战士,就没有我们现在和平的生活,也没有你傅氏的发家。”
“可你们为了自己的女儿,宁愿拿人命去填。甚至百般残害烈士家属,你们简直不配为人。”
傅寒山不断点头哈腰,没了先前的神气。
“是我们的错,我们愿意补偿,一定满足您所有要求。”
张首长呵斥道:“晚了。”
“这些年你们蛇鼠一窝,在海市作威作福,现在是时候付出代价了。”
傅寒山被吓得跪倒在地,仍不愿束手就擒。
“你没有证据,我是海市第一大企业,我掌握海市经济命脉,你无凭无据不能抓我!”
“想要证据?”
张首长不疾不徐地走到他面前,接过下属递来的档案。
“这里都是你残害烈士家属的证据。”
“桩桩件件没有哪件是冤枉了你。”
“来人,将傅家主要人员全都带走!”
“给我详细地查,一定要让他们付出法律的代价。”
傅寒山不愿坐以待毙,招呼众保镖反抗起来。
人群迅速出动,将他牢牢护在最后。
“都是诽谤,我傅氏勤勤恳恳兢兢业业,不能受此大辱。”
“不管你是谁,都不能随意给我傅氏扣脏帽子。”
张首长站定,不怒自威。
他没有和傅寒山多费口舌,眨眼间掏出配枪射向傅寒山。
子弹擦过他的耳尖,射中墙面。
傅寒山惊恐万分,跪倒在地。
“别杀我,我什么也没做。”
“我错了,我不该欺负烈士家属。”
他朝我跪下,不断求饶。
“您替我求求情,都是一场误会,我不能被带进去啊!”
张首长威严发令,“带走!”